“也許不是許靜。”朱醫生小聲說,“她看到你的傷口是真吃驚,而且她絲毫沒看出來你中毒。”
“嗯。”夜瑝輕輕的應了一聲。
“那你還表現得懷疑她?”
“也許又是一個戲精呢?”夜瑝說。凌墨焓就是妥妥的戲精,據說連相處二十多年的老婆也被騙了。
人在江湖飄,不能隨便相信人。
朱醫生想想,也有道理。看夜瑝的眼皮開始打架,他開始不停的找話說:“夜少,你以後出去,記得帶上我。今天要不是我追來,誰幫你治傷?”
“嗯。”
“也怨我,和傅雪發生了點兒摩擦,醉了兩天,所以來晚了。”
夜瑝對這個話題有興趣,問:“你和傅雪怎麼摩擦了?”
“你別瞎想,她徹底拒絕我了。”朱醫生苦惱的抓抓頭,“我失戀了,你要安慰我嘛!”
夜瑝眼角輕輕一抽:“我不擅長安慰人。”
“不,你很會安慰少奶奶。”朱醫生說。
“她是我老婆,不一樣。”夜瑝唇邊漾起笑容,“你去,把玩具狗拿來。”
夜瑝從山洞裡出來,朱醫生就發現他隨身帶了個毛絨玩具狗,為了處理傷口扔到一邊。他幫忙把玩具狗拿過來:“夜少什麼時候喜歡這種玩意了?”
“我老婆給的。”夜瑝神情驕傲,按下開關。
白筱的聲音傳出來:“瑝蛋,你數數這是第幾天了?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嬌嗔的女子的聲音,甜甜脆脆。
夜瑝溫柔的看著玩具狗:“你現在明白了吧?”
“不明白。”朱醫生扭過頭,拒絕接受這狗糧。
“感情是互相的,有付出有回報。你和傅雪……不行就算了吧,強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