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雖然在一些重要宴會上他會喝一點,可是像這樣的大喝特喝,對於裴知琛來說還只是第一次。
雖然他的酒量還行,只不過和付凌均或者花易筠這樣會玩的人相比,還是差了很多。
這也是裴知琛自己承認的,唯一一個技不如人的地方。
才三杯下去,他就已經覺得有一點暈乎,只不過他猛吸了一口空氣,放空的大腦便有些清楚起來。
他撐住自己的頭,倚在沙發上,面前出現了裴尚淺的幻象。
他還是忘不了她,想起那天晚上,他看見裴尚淺暈暈乎乎地靠在蘇汐染的身上,整張臉通紅,眼睛微眯,輕輕地喘氣的模樣。
想到這裡,他心裡便悶得慌。
天知道他看見她這樣的時候,心裡猛地一頓,緊接著便是濃濃的窒息感。
雖然說他知道有蘇汐染在裴尚淺身邊絕對不會出任何的事情,可是萬一呢?
付凌均麾下的清吧,雖然說安保問題很注重,可是保不準以後她們兩個人去那些魚龍混雜的酒吧,如果……
裴知琛頭疼炸裂。
酒是第二位因素,裴尚淺是一位。
想到這裡,他便心煩意亂,接過了付凌均遞過來的第四杯酒,直接喝了下去。
他想到了白天裴尚淺說出的那些話,她覺得他不瞭解他,她那滿是受傷的雙眼裡,盛著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悲傷。
可是他呢?難道不難過嗎?
說到底,裴尚淺也不瞭解他不是麼?亦或者說,他舔了舔自己滿是酒精味的嘴唇,哼了一聲,可能自己也沒有完全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
他還是該死地會想起她,在這醉酒的夜裡。
而白洹裕和花易筠這次卻沒有嚮往常一樣喝多,他們看著兩個人拼酒,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