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恩幾人正在暢飲的時候,海恩突然趴在地上,他痛苦的捂著胸口,好像是心梗了一樣,胸骨無限的炸痛。他蜷縮在地上,嚇壞了這些人。
“海恩,海恩,你怎麼了。不帶這麼碰瓷的。”蓋斯特呼喚著他。
幾秒鐘,海恩好像是沒事了。他站起來,心中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啊?我沒事!就是有點喝多了,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啊!”海恩雖然嘴上說沒事,但是他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他匆忙的站起來,衝出門外。
“他真的沒事嗎?”蓋斯特有點擔心,看他的樣子可不像是沒事。
“隨他去吧!就他的酒量這已經是極限了。咱們繼續。”雷克頓心中也滿是疑問,但是他知道這是海恩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讓這些人知道。自然有其中的道理。他也不想多幹預。
“哼!也是。咱們繼續吧!今天誰要是能喝到老孃,老孃就嫁給誰。”伊莉絲看樣子也喝的不少,這時候她正在興頭上。她的本性也釋放出來。
“此話當真,你們兩個都不要插手,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蓋斯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蓋斯特又讓老闆娘上了幾十杯酒,他把酒杯擺在桌子上,兩個人就此剛上了。
海恩衝出‘醉生’的門,外面剛剛下過雨,空氣冰冷正好讓他的醉意慢慢褪去。他感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彷彿在吸引自己。烏雲還掛在天空,不偏不倚的擋住月亮的銀輝。只有些許光線勉強穿過雲層,在地上的水窪中映出了一點光亮。
“海恩,我有點暈暈的。”伊諾趴在他的頭上,臉頰上印著酒精的餘韻。
“抓好了,千萬別掉下去啊!這麼黑的天我可找不到你。”海恩張望著,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終於在漆黑一片的夜晚他看到對面的房頂上有一個人影。
海恩全速奔跑,那個影子自然不想在哪裡坐以待斃,只見那個影子變成了一道寒氣,在屋宇之間跳躍。像是被鏡子折射的光線,幾個轉折就不見了。
“不要走!你到底是什麼人?”海恩也不準備放棄,他驅動盧特,但是不爭氣的伊諾已經睡著了,海恩沒有辦法發動芒刃的力量,只能憑藉著自己的運動能力,追趕這個影子。
兩道影子在屋宇間跳躍,輕盈的身體並沒有打擾到那些已經沉睡的人。他們在這個靜謐的夜晚展開了一場無聲無息的追逐。他們就像是兩道平行線,真正的交集不知道在多麼遙遠的時空。
若隱若現的月輝是今晚唯一的觀眾,天空的微風在海恩的身邊加油助威,他們掠過房頂,只留下瓦片的哀鳴。掠過樹梢,只留下枝葉間沙沙的哭泣。時而在街道上奔跑,時而跨過弄堂的牆壁。他們有時候像風,猛烈的刮過。有時又像是雨,輕盈的步伐敲擊街道上那些淺淺的水窪。
那道影子終於在一片空曠的樹林旁停了下來,他們已經離開了青鎮的住宅區,不知不覺海恩已經追逐了這麼久。海恩也放慢了腳步,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麼晚了,這裡確實不會有人來。是一個幽會的好地方。
“哇哦!要約會直說嗎?挑了一個好地方啊!”海恩一有機會就開始調皮了。
“我就想知道,你這麼調皮,你的家裡人知道嗎?”這個女人慢慢轉過頭,褪去頭上的兜帽。清澈湛藍的眸子像是清涼的海水在空靈的玻璃球中流淌,柳葉彎眉掛在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鼻樑不算高挑,但是鑲嵌在這張臉上恰到好處,薄如蟬翼的嘴唇如同初春嬌豔欲滴的花瓣。這個人海恩也算是有了一面之緣,但是明明中總覺得似曾相識,海恩都懷疑前生是不是和這個女子有什麼因緣。
“說吧!找我什麼事,你們七宗罪居然敢在這裡活動,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通緝犯嗎?拉娜!”海恩叫出這個女子的名字。
“海恩,是叫這個名字吧!你現在就可以抓了我去領賞金啊!如果你有這個本事的話。”拉娜語氣中充滿了傲氣。
“我知道你不是來打架的。到底有何貴幹啊!勞煩七宗罪的你親臨啊!”海恩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七宗罪來了這裡,說明他們對團長會議也有所行動。
“我只是想確認幾件事,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能聽到我的心語。”
“我從來沒見過你,但是你的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來歷,我……我……”海恩正說著,突然感到一陣頭痛,怎麼見到這個人不是腦袋疼就是心疼的。海恩捂著腦袋趴在地上,他痛苦的尖叫著,這個尖叫聲驚醒了沉睡的伊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