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誰準他們在城中亂喊亂叫的?來人,把他們統統抓起來!」
季度憤怒,旁邊站著的幾人紛紛出聲勸阻。
「將軍,這可抓不得,府衙外起碼聚集了上百人,但凡抓一個,日後都沒辦法收場。」
「對啊,將軍,眼下地寧河城形勢太過緊迫,不能硬來。」
季度狠狠瞪著說話地幾人:「不抓,不抓,難道就任由他們在這兒鬧?」
其中一人面露猶豫:「這,要不去問問沐安,看他有沒有辦法解決寧河城眼下的困境?」
提到沐安,季度所有地火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不屑。
「你當本將軍不想去找他嗎?問題是他現在行蹤不明,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兒?」
「要不,滿城搜尋?」
季度微微眯了眼,滿城搜尋確實是個方法,但寧河城地百姓已經處在失控邊緣,若真的……
正想著,一個官兵跑了進來。
「將軍,城中百姓現在都在找這畫像上的人。」
季度不經意的接過畫像,看清上面的臉,頓時笑了。
「好,非常好,那群百姓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他將畫像甩在地上,告訴送畫像來的官兵:「讓底下的人都配合著,儘快將畫像上的人抓回來。」
抓?將軍這是不打算和通安交好了?
同在屋中的幾人交換了目光,紛紛低下頭不敢言語。
當一座城的百姓都在為同一個目標行動時,那種效率是言語都形容不出的。
短短兩日,沐安的藏身之處就被翻了出來。
百姓們壓著沐安到府衙門前,同聲同氣的讓裡面的人把姜忱放了。
「我們不需要陌生郎中,我們只要姜神醫,要神醫門!」
「神醫門,神醫門,神醫門……」
所有的話語彙成了三個字,逼得府衙不得不退讓,將姜忱放出了大牢。
彼時,虞青枝和姜甜就在府衙外的一座酒樓上。
三樓的高度讓她們將府衙門前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姜忱出現時,姜甜激動的握住欄杆:「虞姐姐,是哥哥。」
虞青枝微微頷首,面上神情不見分毫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