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
說完整個人都僵住了,小臉上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接吻憋的,還是因為這話說的太露骨。
傅錦年眸色深沉,卻沒有立馬從她身上撤離,只是大手劃過她的臉頰,將掛在眼角邊的,那顆沒有幹掉的眼淚擦掉。
“我……”
洛然沉了口氣,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傅錦年給堵住。
剛剛在墓地裡帶來的那些傷感,很快就被他的吻給衝散的不知道去了哪裡。
兩個人進屋的時候,洛然下意識的扯著自己的衣領,遮住傅錦年剛剛在她脖頸間留下的痕跡。
趙媽來給開門,看到一起回來的兩個人,竟然意外的愣住了。
這麼和諧站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是很少。
尤其是洛然頭髮有點亂,衣服被她抓的有點皺。
雙手一時緊緊的護住衣領,怎麼看怎麼像一幅,剛剛被虐待過的樣子。
“我先上樓換件衣服。”
洛然把頭一低,心裡一橫,趕緊不敢再看趙媽的視線,低著頭連忙往樓上跑去。
到是傅錦年滿臉的坦然,將手裡的外套將到趙媽手裡,轉身也上了樓。
趙媽看著兩個人一起離開的背影,先是一愣,隨即又笑了。
這是不是說明,兩個人和好了!
洛然在墓地裡回來後,連著幾天晚上都在做惡夢。
每次她都是滿身是血的,被人從車裡救出來,看著傅父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
她的手上,背上,全都是血,這些燙傷了她的面板,全身的血液都在跟著叫囂。
一陣絞疼猛然襲來,洛然在睡夢中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全身上下都是粘稠的冷汗,隨即滾燙的熱流從身底湧了出來。
發覺自己身體的異常,洛然一個激靈,猛然從床上跳了下來。
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床單上已經多了一朵紅梅。
洛然跑到衛生間裡坐下,手裡的手機被她翻來翻去。
現在大半夜的時間,連超市都關門了,她到哪裡去弄衛生棉。
找趙媽?
別傻了,趙媽都五十多歲了,前幾年就停經了,怎麼還會準備這種東西。
咬了咬牙,一個電話還是撥了過去。
傅錦年是半夜被人用電話給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