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郝繼友醒過神來,卻依舊偷偷瞟著白如玉,訕笑,問道:
“雷哥回來了?對了,這個古裝大美女是誰呀?真漂亮,絕代佳人啊,雷哥也不介紹一下?”
諸葛雷正欲介紹,卻不料,白如玉一揮衣袖,一道鬼手印憑空飛出,結結實實地抽在郝繼友的臉上!
啪!
清脆的響聲過後,郝繼友的臉上立刻多了五根指印。
“哎呦……臥槽!”郝繼友被打得轉了一個圈子,捂著臉,四處張望,口中叫道:“誰打我,誰他媽打我?有鬼,有鬼!”
可憐這貨,被白如玉打了以後,卻不知道誰打的!
白如玉更是惱怒,一揮衣袖,又要施暴。
諸葛雷急忙攔住,笑道:“如玉息怒,這傢伙……”
白如玉怒氣未熄,手指郝繼友,罵道:“我是好人家的女兒,你這輕狂之徒,光天化日之下,賊眉鼠眼的,口出浮浪之詞,難道這世間沒有王法了嗎?”
“原來是你打我的?”郝繼友捂著半邊臉,委屈地叫道:“大姐,我哪有口出浮浪之詞?”
其實郝繼友的話,也沒什麼。
但是白如玉是四百年前的思維,在那個時代,郝繼友剛才美女佳人的亂叫,也就等同於調戲良家婦女了。
白如玉自然不相信,看著諸葛雷,說道:“雷郎,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啊?雷郎?你們是……”郝繼友更是一呆,被雷到了。
諸葛雷一笑,攬著白如玉的肩頭走進道館,解釋道:“這個傢伙……是我的跟班,身份相當於你的婉兒,也就是外表猥瑣內心齷齪,貪財好色見利忘義,其他的都還好。”
白如玉更加不解了,問道:“是雷郎的下人嗎?這種下人,惡奴欺主,在過去是要亂棍打死的。”
臥槽,這麼狠?
郝繼友在後面聽著,嚇得一哆嗦。
諸葛雷忍著笑,說道:“如玉消消氣,收拾他不著急。等我們從睡佛山回來,就給他一頓亂棍,再把他賣去張大戶家裡,讓他給張大戶的老婆洗裹腳布倒尿盆……”
白如玉信以為真,隨口問道:“張大戶是誰?”
“哦哦,張大戶是我的一個酒肉朋友……”
諸葛雷信口胡謅,覺得白如玉也好玩,這麼高的道行,卻對現代社會一都不瞭解。
郝繼友鬱悶已極,完全不知道諸葛雷和這個古裝美女在說什麼!
雖然鬱悶,但是他也不敢開口詢問,生怕又挨耳光,或者是真的亂棍打死。
諸葛雷帶著白如玉上樓,領著她參觀了一下。
白如玉左看右看,很滿意,笑道:“原來雷郎的茅山醫道館,是這個模樣。我以後帶著婉兒搬過來,這地方,倒也是夠住了……”
說到最後,白如玉又是臉色緋紅,低著頭,嬌羞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