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哈哈大笑的看了牧唐一眼——拼他的觀察力,他看出這個人和牧唐相識,所以他要摧殘這個人,以報復牧唐給他帶來的羞辱和失敗,“好,狗,狗!”
最後,熊烈站到了劉靜香的面前,血糊糊的大手掌捏著她的下巴,粗暴的將她的頭搬了起來,跟著大手一撕,就將劉靜香身上的衣服撕的粉碎,那白皙剔透的身體頓時暴露一空。
熊烈血淋淋手中在她的胸前狠狠的摸抓,猖獗大笑:“哈哈哈,你,母狗,不殺!”
劉靜香悲慟絕望已機,她掙扎,卻徒勞,大喊著“殺了我”,得到的卻是熊烈更得意的大笑。
“牧唐殺了我,我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我死也不要被那些噁心的野人侮辱!殺了我啊!”絕望的劉靜香已經“病急亂投醫”了。
佟香玉看了她的模樣,心就軟了,“木炭……”之前熊烈虐殺俘虜的一幕她都是偏過頭去,不忍直視。
牧唐嘆息一聲,道:“能救下兩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佟香玉默然。
熊烈吆喝一聲,“熊角部落”的戰士就將劉靜香和方斌給拖了下去。方斌還在大聲哭喊,而劉靜香卻尖叫著:“牧唐你為什麼不殺我,為什麼不殺了我!我恨你,我恨你!!”
熊烈回到自己的座位前,抓起石桌上的陶土罈子,咕嚕咕嚕猛灌了幾口,剩下則全部淋到自己身上,跟著將陶土罈子摔個粉碎,衝獾嚷嚷了幾句,便帶著自己的隨從大跨步離去。
熊烈離開前的最後一眼看的人,除了牧唐還能有誰?
牙嫌棄的道:“這個討厭的傢伙終於走了。”她顯然沒有自覺,因為她的舉動給牧唐帶來巨大了麻煩,自然更談不上向牧唐致歉——話說,她的文化中就沒有“道歉”元素。
鬧了這麼大一場劇,“重要來賓”都離開了,晚宴當然也難以再進行下去。在大祭司宣佈散席之後,獾便對豺吩咐了幾句,也帶著姜,和滿臉心不甘情不願的牙離去。
豺面色複雜的看了牧唐一眼,便道:“請您跟我來,我帶你們回客房。”他都用上了“您”這個警稱了。
“勞駕,”牧唐客氣了一聲,問道,“不好意思,為了救我的兩個朋友,給你們部落帶來了不少麻煩,對此我深感歉意。”
豺道:“沒關係,您不用放在心上,並不會有什麼麻煩。‘熊角部落’不敢放肆。”
“那就好。”
他們一夥人來到溶洞廣場處,便看到一夥人聚攏在木柵欄的大門後頭。由於光鮮通透,牧唐一眼就看出,那夥人正是“熊角部落”的人,為首的自然是熊烈。
好傢伙,他們有的騎著駿馬,有的卻騎著熊類魔獸,賣相十足。
尤其是熊烈,胯下坐騎乃是一頭棕色巨熊。巨熊的毛已經被剃光了,取而代之覆蓋全身的則是粗糙的鐵甲,上滿不滿了金屬針刺,有夠駭人。
看他們這架勢是要離開“蟒牙部落”。
熊烈遙遙的看了過來,目光中的恨意沒有半點掩飾,跟著就吆喝一聲,便“一熊當先”,領著一夥隨從、戰士,轟轟隆隆的衝出了大門,沒入了外頭的黑夜之中。
此事未了啊!
牧唐心裡頭嘀咕以上。
回到“石窟客房”,牧唐麻煩拆給慕容嫣和楚湘南安排一下住處,然後便對她們說,他剛剛激戰一場,現在急需休息,有什麼事等他休息好了再說,並讓她們也好好的休息,安定一下心神情緒。
慕容嫣和楚湘南不情願和牧唐分開。畢竟這裡也是“野人”的大本營,誰知道這裡的“野人”會不會加害她們。之前的經歷和剛才的所見,已經讓她們徹底恐懼上了“野人”。可牧唐都發話了,她們就算不願又能如何,總不能賴著不走吧,便只能跟著豺走。
“真是的,一頓飯都不讓人好好吃,都是些什麼破事兒!”牧唐往鋪了柔軟獸皮的石床上一趟,就抱怨了起來,怨氣不潛。
“是啊,好好的一頓飯,居然搞成這個樣子,”佟香玉也是哀嘆一聲,“不過也虧得你厲害,救下了楚湘南和慕容嫣,要不然……唉,那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憐了。她自己被抓了還不忘請求我們去報信救人,其實也算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