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完八百餘功德,他已將這套上清祖師堂核心功法,全部推衍完畢。
施展上清絕學“降神敕令”的前置條件已經全部達成。
只欠一枚紅黑符籙。
而這本《真誥》後面,正好詳細記載了畫符手法,還有需要加敕的絕密咒語。
歐陽戎立馬睜眼,臉色期待的取出紙墨,試了下。
先是依葫蘆畫瓢的畫符,然後是一段專屬紅黑符籙的拗口咒語加敕。
很快,一枚符籙出現在他手上。
歐陽戎嘗試著注入功德紫霧。
可卻……毫無動靜。
他原本飛揚的眉頭逐漸皺起。
“這是為何?”
回頭再度檢查。
功法運轉、畫符手法、咒語加敕……等等環節皆無問題。
反覆確認後,只剩下最後一環。
歐陽戎的微凝眸光投向了手掌上靜靜躺著的……普通紙墨的符籙。
“紙墨檔次不夠嗎……”
翌日,早。
歐陽戎跑去了翰雷墨齋,出奇不見容真人影。
“你們女史大人還沒來?這是睡過頭了?”
歐陽戎好奇的問留守翰雷墨齋的女官。
“不知,女史大人最近行蹤不定,長史需要可留言。”
“好。”他若有所思的點頭。
難道是案子實在難查,心生懈怠?
不,不太像容真作風。
事出反常必有妖,留了個心眼,暫時按下不表,他去把燕六郎叫了出來。
燕六郎同樣疑惑:
“這位女史大人,最近確實來的挺晚,卑職還以為她有要事,重心轉去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