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戎堅定點頭:“小事,我不氣,但我得好好氣氣他們。”
“……”
容真無奈,聲音小了些道: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若是沒有這些尸位素餐的廢物,像你這些的認真辦事、有能耐之人,如何快速的脫穎而出?如何顯得光芒亮眼?”
歐陽戎輕笑了下:
“這麼看,咱們還得謝謝他們了?”
“那倒不至於,只是想一想可以消氣,心中好受點。”
“容女史經驗還蠻豐富,受教了。”
容真尋思道:
“這個段全武,本宮不太瞭解,其實,若是讓李從善帶兵過去,想必這批水賊可以很快剿滅。”
歐陽戎來了些興趣:“什麼意思?李從善更厲害?”
“算不上誰更厲害,不過術業有專攻,白虎衛李從善,本宮以前就有些耳聞,也從易指揮使那裡聽說了點。
“此人是從邊軍斥候一路立軍功升上來的,年輕時曾一人一馬,從北漠孤身返回軍營,戰友全亡,他手裡拎回了十九顆蠻子首級……
“聽易指揮使說,他是走最純正的兵家練氣士路子,還會一門根據蛛絲馬跡追蹤敵人的特殊練氣術,是最適合斥候這個位置的,也是他當年屢立軍功的看家本領。
“若是由此人帶兵去繳匪,那些水賊躲進水澤也難跑掉。”
容真娓娓道來。
歐陽戎臉色若有所思,問:
“那為何易指揮使不派他過去?她當初提出剿匪時推薦的首要人選是玄武衛的韋將軍。”
容真望著前方道:
“當然是王爺的安危重要,最精銳的將士得安排去潯陽王府。”
歐陽戎不置可否。
二人往前並肩走了一陣。
某刻,容真率先打破沉默:
“下午有事,今日就不學琴了。”
“好。”
頓了頓,歐陽戎問:
“容女史是想說什麼嗎,怎麼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