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使壞,檀郎是不是不願意陪了】
“當然不是。”
歐陽戎立馬正色道:
“洗碗和使壞都不重要,繡娘在旁邊,才最重要,對我而言。”
趙清秀緞帶矇住眼睛的小臉,露出淺笑。
【繡娘也是】
“好。”
歐陽戎收回手,開始老老實實的洗碗。
卻沒想到,洗了一會兒,趙清秀似是途中觀察了下乖巧洗碗的他,少頃,主動抓起歐陽戎的手,寫字:
【檀郎是不是喜歡我穿圍裙的樣子】
“為何這麼說?”歐陽戎奇問。
【檀郎定力很好,在外面做事也是沉穩持重,可每次回家在廚房裡,就……就壞了,變壞了】
歐陽戎糾正:“那是正常反應,沒有哪個正常男子會不喜歡的,也不是變壞。”
【真的嗎】
“真的,比金子還真。”
趙清秀忽然身子前傾,側臉貼在他胸膛心臟處,認真聽了一會兒。
歐陽戎嗅到她秀髮間的沁香。
眼前陸續閃過黑暗中、灶臺上那香汗淋漓又粉粉白白的一面牆,心中一蕩。
他偏過頭去,臉色若無其事。
趙清秀貼上去的身子收回,輕輕一笑,繼續洗碗,也沒有寫字。
趙清秀搖搖頭。
歐陽戎板臉,語氣兇巴巴的:
“快說,不準生起什麼奇怪誤會。我清清白白一君子,豈能受此輕辱,哪怕是繡孃的辱也不行。”
【哦,是檀郎剛剛在狡辯】
歐陽戎大手一揮,豪氣萬千:
“必不可能,我清清白白一君子……”
趙清秀突然寫字打斷了他:
【知你不消停,檀郎今日只能……只能從後面抱,不準格外使壞更、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