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比如身份,比如說過的話?”
阿青看出老爺臉色的認真表情,她抿嘴努力思索了下,然後無奈搖頭:
“好像沒有,就是性格有些孤獨,我猜……應該是沒有老伴了,一個人獨居。老匠作沒和我說過幾句話,說話最多的一次,還是今早借花。”
“是這樣嗎。”
歐陽戎若有所思。
他其實頗為懷疑,就是這個借花的蹊蹺老人,有心或無心的救了阿青,又或者受到了紙花的某種幫助。
這也是上午那一大筆莫名功德的可能來源。
隨後,歐陽戎又向阿青打聽了下老匠作的特徵,可並沒有太多收穫,不過倒是記在了心裡。
歐陽戎又把阿青介紹給了謝令姜,一大一小對視了一會兒。
“阿青姑娘眼睛真大,很好看。”謝令姜認真道。
“謝姐姐也是!”阿青仰臉道。
後面一句話讓歐陽戎有點想歪,眼睛瞥了下小師妹寬廣的胸襟。
反應過來阿青不可能是這意思後,他趕緊收回。
約莫一刻鐘後,馬車在一家素樸農院外停下,阿青告別下車。
馬車繼續行駛。
車廂內只剩二人,歐陽戎直接問:
“師妹,我記得你之前提過一種叫鼎劍的東西,它的鑄造,需不需要活人祭祀什麼的?”
謝令姜立刻搖頭:
“鼎劍不是邪物,怎會人祭,師兄請記住,這人世間所有殺人祭祀的邪道,都出自方術士群體。”
歐陽戎笑說:“我還沒見過,但感覺這些方術士怎麼人人喊打?”
謝令姜點頭,“這是江湖共識,那個群體也不能說沒有好人,但魚龍混雜。”
歐陽戎頷首。
……
翌日一早。
縣衙。
歐陽戎揉搓臉龐,走進公署。
“咦,師妹今日怎麼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