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帶著哽咽、沙啞。
沈木辰鼻子一酸，眼角的淚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陸天皓扭頭看了一眼陸祁天。
兩人不約而同的衝進了急救室。
沈木辰連忙抓住了醫生的手臂。
“真的……沒……”
女醫生嘆了一口氣，“她已經很堅強了，為了天皓付出了太多，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堅持不下去了，目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只剩下的是一句空殼。”
空殼……
女醫生抬手輕輕的拍打一下沈木辰的肩膀繼續說道：“當她知道你來的訊息之後，立刻寫下了那封信，心裡的石頭也落下了，在加上這幾天你在陸天皓身邊的表現，她對我說，有你在，天皓不管做什麼時候，都不會失敗，她笑了，就在進急救室之前她笑了……”
聲音斷斷續續的，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一閃一閃的。
在下一顆淚珠落在下巴，與剛才那顆淚珠重疊之後，融匯成一顆比較大的淚珠，這一刻，淚珠滴答一下在落在了地上。
女醫生連忙抬手擦了一下下巴的淚珠和眼角的淚水。
沈木辰轉過頭不去看女醫生。
因為此刻他的心也很難過，很痛。
銳小曼已經……
沈木辰嘴唇微微動了動，臉上的表情已經控制不住的往下落。
他捂住了嘴，儘可能不發出一絲聲音。
他一個大男人，有事一個在外人眼裡的外人，要是哭的稀里嘩啦，被看見了，那他還有臉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