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萬屠不相信。
聚靈丹的‘神奇’效果他知道不少，如果他是年輕武者，為了少走彎路他也一樣會去服用。
可是……
東皇學院的學生居然沒有一個服用聚靈丹的。
雖然東皇學院的學生都是來自各大家族，蘇家同樣也有不少在東皇學院修煉的弟子，可是……
蘇萬屠的內心還是不解，“難道東皇院長早就知道？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他的陰謀？”
“不對！”
“東皇院長雖然是個老狐狸，但是他絕對不會在凜冬將至這個節骨眼上拿東皇城人的性命開玩笑。”
看大蘇萬屠眉心緊縮，老者道：“大人，祝家那邊有個弟子曾經說有人告訴他聚靈丹不能服用。”
蘇萬屠目光一沉，道：“是誰說的？”
老者道：“是龍飛。”
“龍……龍飛……”蘇萬屠的眼瞳猛地一緊，瞬間讓他想起龍飛說的那句話，本來以為只不過是年輕氣盛的一句話。
本來以為龍飛不過是為了討好他女兒來的。
本來以為龍飛只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來的。
可是……
在這一刻！
蘇萬屠心中一緊，“區區一個低等位面上來的小子，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知道聚靈丹有害。”
蘇家的煉丹師同樣是六級。
六級煉丹師都沒有發現什麼害處，龍飛豈能知道？
蘇萬屠再問道：“龍飛現在在地方？”
老者停頓了幾秒。
蘇萬屠有些不耐煩道：“說！”
老者道：“他從蘇家離開之後就被東皇院長叫走了，那天晚上和他一起的還有伏氏商盟的伏芸珊，東皇學院大導師宋天城，煉丹工會會長盧耀河，副會長烏離。”
“咯咯！”
蘇萬屠雙拳緊握，關節爆響。
全身上下的氣息異常的逼人。
老者臉色被逼的有些蒼白，有些吃力道：“好像上一次龍飛來蘇家是為了聚靈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