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的藥全部送進葉暮笙嘴裡後,唇上傳來又軟又燙的觸感,樓殊臨忽然想起了昨晚兩人歡樂的畫面,竟有些不捨離開那張軟軟的唇瓣。
舌尖伸進葉暮笙檀口,溫柔地掃蕩著香澤,可已經昏迷的葉暮笙根本無法向昨晚一樣熱情地回應他,漸漸樓殊臨眸子沉了下去。
移開唇,樓殊臨又喝了一大口藥,用這種方式,把剩下的半碗都喂葉暮笙服下了。
把碗放下,凝視著葉暮笙的睡顏,樓殊臨手背輕輕放在葉暮笙額頭,依舊滾燙的觸感,讓樓殊臨鎖緊了眉頭。
這人什麼時候才會燒退醒來,醒來之後瞧見他強行把他帶來了王府會不會生氣?
他知道不明白,這人一再勾引他不就是為了讓他拍下初夜嗎?
既然兩人已經一度春宵,他也願不顧身份幫他贖身,可這人為何卻不願跟他回王府?
做他的男寵,總比在小倌樓做一個被萬人騎的小倌好……
想起葉暮笙發著燒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樓殊臨嘆了嘆氣。
他那句下賤,大概把這人傷透了吧。
可他之所以說那兩個字,還不是被這人氣的。
他本來佔有慾就強,脾氣也不好,他看上的東西就只能是他的。為了這人,他願意不顧身份,不顧父皇母妃日後的責罵,將他帶回家。
可這人不但不願跟他走,還說想體會不同男人的滋味,說別人床上的技術比他好!
他能不生氣嗎?
等熱水燒好後,樓殊臨拿著命人去買好的膏藥,抱著葉暮笙去了浴池
樓殊臨先是將自己脫光,然後再去解開葉暮笙的衣服。
一件一件褪去葉暮笙的衣衫,雪白如玉,卻佈滿歡愛痕跡的肌膚漸漸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