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溫染在剛剛走上來的第一時刻就發現了他,她想過,他今晚也會來,只是,以為昨晚她對他說的那些冷漠的言語他應該不會再主動靠近。
可是此刻,他竟怕她喝醉奪走了那杯長島冰茶,其實,她知道那是一杯度數不低的烈酒。
“封少傾,別以為你很瞭解我,人是會變的,酒量也是!”
溫染諷刺的說著,伸手又從酒塔上取了一杯同樣的長島冰茶,在封少傾的注視下一口乾了那杯容易醉的酒,然後譏誚的笑笑,轉身走開。
封少傾擰緊了眉頭,這種酒是要一口口品味才不容易醉,他知道她是在賭氣才一口乾了,早知道她會這樣他剛才就不阻攔了。
一口悶了一杯長島冰茶後,溫染又過去跟陸雨珊及她的朋友們喝了幾杯紅酒。
有了先前那杯烈酒打底,溫染很快有了微微醉意,她覺得臉發熱頭也有點暈,想去洗手間清醒一下免得失態,可是還不等走到洗手間門口,腳上的細高跟一扭差點跌倒,又是那只有力的大手及時在身後穩穩的扶住了她的纖腰。
“別碰我!”
溫染回頭看見那張剛毅的俊容,立即厭惡似的想要推開,然而那隻手卻順勢把她拉進了懷裡,
“溫染,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管,滾開!”
溫染倔強的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用盡力氣也推不動面前這道堅如堡壘似的胸膛,她惱羞成怒:
“封少傾你混蛋!”
“我是混蛋,但我也是你的丈夫!”封少傾目光深邃,語氣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