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裡磨蹭了好一陣,努力調整好心裡的情緒後,溫染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
而她剛邁出沒兩步,就發現那道冷俊的身影正靠在洗手間走廊的牆壁上,與她間隔僅三米的距離。
他手裡燃著一支雪茄,正在吞雲吐霧,視線盯著他對面的牆壁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他沒有在看她,溫染下意識的轉身想要躲避,儘管她也不知道走廊另一端是否還有別的路可走,也不想從他身邊經過。
“你過得好麼?”
然而,她剛轉過身的功夫,就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再次從背後傳來,儘管他語氣低沉,溫染還是聽清楚了,他是在關心她過得好不好?
簡短的幾個字,就這麼輕易的,讓溫染方才在洗手間裡好不容易平復下的那顆心又被扯痛了。
她不禁回想起半年前他跟她離婚那天毫不猶豫又冷酷堅決的樣子。
心很疼,溫染不想跟她說話,但卻又轉過身邁著大步伐想要從他身前走過,她已經不欠他的了,又何必再躲。
“溫染~”
“別碰我!”
當她欲從他面前走過的一瞬他還是情不自禁的拉住了她,溫染卻極為憤怒的抗拒:
“封少傾你放開我!你已經沒有資格再碰我!放手!”
她憤力的想要掙脫開他那只有力的掌心,卻被他更用力的拽到了身前:
“回答我的問題!”
他扔掉手裡的雪茄踩滅,改做雙手握住她單薄的肩膀,她穿著露肩禮服,香肩上的肌膚絲緞一般光滑細膩,熟悉的觸感令他不禁更用力的攥緊她,好似要將她揉碎一般......
“我說了別碰我,封少傾你混蛋!”
“我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就那麼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