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開燈的屋子裡,昏暗的光線之中,溫染只聽得到封少傾冰冷的指責聲。
她不能明白這個男人大半夜的憑什麼回來對她妄加指責,不禁憤然道:
“封少傾,我怎麼陰險歹毒了?我做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你不清楚麼?”封少傾咬牙切齒,周身散發出的寒意將溫染整個籠罩在這昏暗的空間裡。
溫染能夠感受得到他的憤怒,卻不能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
“封少傾,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該說清楚的是你!溫染,你為什麼要害若初?”
“我害林小姐?我怎麼害她了?”
“還在這裝糊塗,我問你,今天是不是你給若初受傷的腳踝上的藥膏?”
“沒錯是我,但也是你讓我照顧她的!”
“我是讓你照顧她,但是我沒讓你給她下毒!”
“你說什麼?”昏暗之中,溫染因封少傾後面這句話而錯愕。
不可思議間,她突然用力的掙脫開,坐起身摁亮了床頭檯燈,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眼前那張冷厲逼人的臉:
“封少傾你在說什麼?你說我給林小姐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