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見問不出什麼資訊,便楸住對方頭髮往地上一撞,然後走到老胖旁邊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捱了七八棍而已。全身有點疼。”老胖氣喘吁吁道。
陳厚德見老胖還能調侃便看向洪天明和周運良說道:“你們倆怎麼樣?”
“頭都破了,能沒事嗎?”洪天明回道,然後對著倒地的對方就是一腳。
“我沒事”周運良道。
“走!去醫院看看。”陳厚德對著洪天明道。
“我艹,下悶棍啦。也不看看你們什麼樣!我非整死你不可。”洪天明對著倒地的小夥子又踢了幾腳。
周運良見狀連忙把洪天明拉了過來勸道:“行啦,行啦!別打啦。”
“這事應該是衝這我和老胖來的。你們兩被我們連累著啦。”陳厚德想了想道。
“啊?怎麼說?”此時老胖不解問道。洪天明和周運良聽到陳厚德說的話也看了過來。
“你們沒發現嗎?對方一共就八個人,我和老胖都是被三個人圍攻,就你們兩人一人一個,再看看老三那個,老三隻要不動手。對方也只僵持著,不會主動找老三麻煩。我和老胖就不同被對方三人下著死手。”陳厚德解釋道。
“我去!那我知道是誰叫人過來收拾我們啦。”老胖恍然大悟道。
“應該是他!錯不了。”陳厚德肯定道。
“誰啊?”洪天明和周運良同時問道。
“老四那件事的人。好像叫江離然,我只記得他。”陳厚德想了想道。
“這事不能這麼算了,我非拿錢砸死他不可。”老胖氣得不輕道。
“別扯犢子啦!趕快走,對方跑了一個,趕緊送老二去醫院看看。”陳厚德對著老胖道。
“我沒事!不用上醫院。蹭破了一點皮而已。”洪天對著陳厚德道。
“真沒事?你可是腦袋捱了一棍哦?別整出一個腦出血來。”老胖不確定問道。
“滾!我身體好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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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厚德四人走了不到五分鐘,逃跑的華哥就帶著起碼有三十多人匆匆趕來。
此時!被打趴下的七人正坐在馬路邊哀嚎著。華哥看著其中一位年輕人問道:“他們人呢?”
被問年輕人翻了翻白道:“早走啦。”
“走了多久?媽的!今天非把他們打殘不可。”華哥兇悍說道。
“你就算了吧!叫你辦點事都辦不利索!廢物。”人群中一位光頭長的廣額方頤,體型壯碩說道。
“光哥!不是我們不行,是那幾個學生有點扎手啊。”華哥弱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