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伽豪?”樂
虎一愣,隨即便若有所思起來,看著蕭靜媛言又止問道:“樓主真打算放棄陳厚德了嗎?”
“不是我選擇放棄他,而是他選擇放棄胭脂樓。”蕭靜媛一臉冷漠說道:“陳厚德這人沒有敬畏之心!不,應該說他對胭脂樓沒有敬畏之心,不棄則會給胭脂樓帶來橫禍。”
“可惜了!我是真喜歡陳厚德這人,有能力,有魄力,將來定是胭脂樓一方巨擘。”樂虎感慨說道。
“樂娘,你知道刀為什麼要有鞘嗎?”蕭靜媛突然問了一句。
“因為刀有鋒芒,傷人也傷己。”樂虎雖然不明白蕭靜媛為什麼突然這一問,不過還是認真回了一句。
“因為刀的真意不在殺,在藏。用之則行,舍之則藏!”蕭靜媛側頭看向窗外的黃浦江夜景,緩緩說道:“陳厚德這把刀鋒芒太銳了,我當不了他的鞘,也不希望有人當他的鞘。”蕭靜媛轉回頭看著樂虎,問了一句:“樂娘你說怎麼辦?”
“回爐重造不行嗎?”樂虎猶豫了一下,反問了一句。
“那此刀非彼刀了。看來樂娘你是真起了才之心,我何嘗不是,可是為時已晚了。”蕭靜媛搖了搖頭。
“既然這樣,那就毀了這把刀。”樂虎咬牙回了一句。
“放光容易斂光難!他陳厚德如若懂得一個斂字,我又何須如此。”
…………
二樓一間雅間內!
張國民,董伽豪和洪天明三人正坐在茶桌旁喝茶等著陳厚德的到來,槍手之事讓三人不敢到處溜達了。
陳厚德一走進來,洪天明便急不可耐說道:“艹,咱去了這麼久?事咋樣,胭脂樓怎麼說?槍手是不是狼王李家的人?”
“是不是狼王李家並不重要,這屎盆子都得扣在狼王李家頭上。”陳厚德走到洪天明旁邊坐下,隨即把蕭靜媛找自己的目的告訴了三人。
“艹,樓主這是想把咱們當槍使啊?”陳厚德一說完,洪天明便咋呼起來。
“厚德,你還真打算和狼王李家開戰啊?”董伽豪同時說道。
“開啥戰啊!我們這小胳膊小腿的,整得過人家嗎?我們得藉著開戰之名斂財,不過李家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暗殺,我們總得禮尚往來吧?”
“那你有啥打算?”
“艹,老大你這是開始整招啦?”
“怎麼整我現在還沒想好,我們先來談談這閔行區負責人的事。”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