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姨同樣一愣,隨即瞪了一眼陳厚德,指著曲譜說道:“你把這當飯館啦?這是曲譜,大小姐讓你點首曲子。”
“啊!”陳厚德尷尬一笑,擺了擺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懂,樓主做主就
行,樓主點什麼,我就吃什麼,啊……不是,樓主點什麼,我就聽什麼。”
蕭靜媛倒了一杯茶,放到陳厚德跟前不遠處,隨即瞥了陳厚德一眼,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那就十面埋伏!”
話音剛落!
“當……”
古箏聲頓時響起,一首激烈,震撼人心的十面埋伏就在胭脂閣內響起,隱隱有一種蕭殺之氣瀰漫開來,聽得陳厚德心裡莫名一驚,隱晦的瞥了一眼蕭靜媛,說了一句:“這曲聽得人不得勁。”
“知道這首曲的來歷嗎?”蕭靜媛喝了一口茶,緩聲問了一句。
“不知道!”陳厚德搖了搖頭,伸手端起茶杯,牛嚼牡丹的把它一口喝完。
“這是一首琵琶曲,用古箏來彈別有一番滋味,這首樂曲描寫的是公元前202年楚漢戰爭垓下決戰。漢軍用十面埋伏的陣法擊敗楚軍,清楚地表現出了當時項羽被大軍包圍時走投無路的場景。”蕭靜媛語速緩慢解釋道。
“走投無路?”陳厚德一笑,說了一句:“那這首十面埋伏倒是挺應景,今天李白眼就是項羽,樓主您就是劉邦。”
“那你呢?如果我是劉邦,你會是誰?”蕭靜媛繞有興趣問道。
“啊!”陳厚德一愣,呲牙回了一句:“我倒是想當韓信,可是實力不允許啊。”
“韓信為謀士,而你卻只能為將。”蕭靜媛望著陳厚德,問道:“所以呢?”
陳厚德沉吟了一下,認真回道:“所以我只能當灌嬰,為樓主您開疆拓土,萬死不辭。”
“一騎絕塵過四朝,潁陰侯灌嬰?”蕭靜媛略顯意外的看了陳厚德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說道:“灌嬰乃項羽的終結者,你把李世海比喻成項羽,而你成灌嬰,這倒是蠻貼切。畢竟這次風波因你而起,也會因你而止。”
“樓主博古通今,這些都知道,我那是瞎扯的。”陳厚德訕訕一笑,好奇問了一句:“何為因我而止?”
“難道你想置身事外?”蕭靜媛反問了一句。
“那不至於,只是不明白樓主此行叫我過來的目的而已。”陳厚德如實回道。他確實是不明白兩位**oss博弈,能有他一個小兵卒什麼事。
“你為胭脂樓立下大功,此行是為了賞。”
“賞?”
“對!這個賞得靠你自己和李家談,能要多少就看你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