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此祖宗非彼祖宗,懂嗎?”陳厚德拍了拍羅傑肩膀,挺像那麼回事說了一句。
此時的羅傑徹底被陳厚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樣,情真意切道:“受教了!謝謝。”
“不客氣!”
“祖宗,我敬您一杯,剛才冒犯了。”羅傑舉起紅酒杯一臉真誠的看著陳厚德。
話音剛落!
洪天明立馬咋呼起來:“你叫他啥玩意?”
“行!咱走一個。”陳厚德不滿的瞪了洪天明一眼,端起桌面用洋酒杯裝的牛欄山和羅傑碰了一下,隨即猛灌了一口,順帶的還吧唧了一下嘴。
“祖宗您這是?”羅傑看著陳厚德酒杯裡清澈的牛欄山,好奇問道。剛才他和花慕寒碰杯時就注意到了花慕寒酒杯裡的牛欄山,當時還以為是白開水。
陳厚德指了指桌面上的酒瓶,鏗鏘有力說了三個字:“牛欄山!”
羅傑看著瓶身上“牛欄山”這三個刺眼的字一笑,微微搖了搖頭,用俄語輕蔑的說了一句:“廉價酒!”
“羅少是俄國人?”陳厚德眉頭一皺,用純正的俄語問了一句。可不要忘記陳厚德可是會俄語的,當時在課堂上陳厚德這口純正的俄語發音可是驚豔了不少人。
“啊!祖宗您也會俄語?”羅傑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厚德,他萬萬沒想到陳厚德會俄語,這不禁有些尷尬起來。
“哎呦我艹!咱開始整起鳥語來了。”洪天明嘀咕了一聲,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厚德和羅傑兩人嘰裡呱啦的說著俄語。
花慕寒顯然也不知道陳厚德還懂俄語,一臉驚訝的的看著陳厚德,眼神之中泛起不一樣的神采,熠熠生輝。
“我的家鄉在漠河與俄國隔江相望,所以會一些俄語。”陳厚德用俄語回道,隨即用中文說道:“華夏的釀酒歷史可是比俄國源遠流長的多,用廉價這詞可不合適,應該叫平價更為恰當。”
“這不可否認!不過華夏酒卻難登大雅之堂,你看看今天的派對有沒有華夏酒?”羅傑指了指自助餐桌上堆放的酒,用中文反駁道。
“可惜號稱生命之水的伏特加也不見哦,這可是俄國的國酒。”花慕寒替陳厚德回了一句。
“這裡可是華夏!”羅傑不以為意的強調了一句。
“酒是一種文化,一種情懷,並不能用一場派對來定它的品質好壞。”陳厚德看著羅傑,問道:“不知羅少有沒有喝過這牛欄山?”
“這麼廉價的酒……不好意思!應該說這麼平價的酒我還真沒喝過。至於華夏的茅臺,五糧液,郎酒等等我都喝過,感覺一般!”羅傑滿臉不屑說道。
“那今晚羅少不妨試試這平價之酒?”
“沒興趣!”
“你會有興趣的!華夏酒就得用華夏的方式喝,你之前喝的華夏酒那是因為喝的方式不對,所以才感覺一般。”陳厚德侃侃而談。
“方式嗎?”
“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好!我倒是對祖宗你說的喝酒方式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