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入胭脂樓差不多一年了吧?感覺怎麼樣?”蕭靜媛突然問道。
“啊,挺……挺好的啊。”陳厚德一愣,滿臉疑惑的看著蕭靜媛:“怎麼啦?”
“你當初加入胭脂樓算得上是被迫無奈,所以才和胭脂樓簽了兩年效力合同。現在我給你一次自由選擇的機會,你可以退出胭脂樓或者加入胭脂樓。”蕭靜媛一臉平靜道。
話音剛落,黃姨有些意外的看了蕭靜媛一眼,一副欲言又止樣,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啥……意思?”陳厚德頓時有些懵逼起來。
“選擇退出,合同作廢,胭脂樓與你再無瓜葛。選擇加入,合同照樣作廢,你以後徹徹底底是胭脂樓的人,與胭脂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蕭靜媛解釋道。這也是蕭靜媛今晚過來見陳厚德主要目的之一。
“我……我現在不就是胭脂樓的人嗎?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合同不是還沒到期嗎。”陳厚德訕訕一笑。他倒是想退出,可是這時候退出,那無疑是自尋死路,蕭靜媛這時候讓自己選擇,這裸的是逼迫或者說“威脅”,是逼自己徹底綁上胭脂樓這條大船,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合同到沒到期並不影響你的選擇。如果你加入胭脂樓,今年胭脂樓的年會,我會正式宣佈你成為申城負責人。”蕭靜媛直接開始利誘起來。她確實是在逼陳厚德,因為她知道陳厚德沒有退路,只有加入胭脂樓一條路可以走,如果退出,那陳厚德就得為戰北伐的死買單。
“這……樓主我們還是等合同到期再說吧。到時候我相信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雖然我現在是合同工,不過我對胭脂樓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鑑,絕無二心,這合同只不過是一個形式。”陳厚德立馬瞎大白話起來。
“不知好歹!”黃姨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蕭靜媛挺有深意的看著陳厚德,對於陳厚德的拒絕,她已經猜到了,這更加驗證陳厚德對胭脂樓根本就沒有歸屬感,根本就沒有忠心可言。
“既然這樣,那就等合同到期再說吧。”蕭靜媛站起身,邁著款款玉步向門口走去。
黃姨掃了一眼陳厚德,便跟著離開。
“樓主慢走,黃姨慢走!”陳厚德連忙喊了一聲,隨即坐在病床上沉思了起來。不明白蕭靜媛為什麼要突然說這個,目的何在?
陳厚德沉思了一會,便起身往搶救室走去,打算看看吳非凡。
……
車上!
黃姨一坐進駕駛室,就迫不及待問道:“大小姐,您不是打算把陳厚德棄之嗎?怎麼還讓他當申城負責人?”
“對於陳厚德這位福將,之前我還真捨不得,不過現在……”蕭靜媛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
黃姨一邊啟動汽車,一邊說道:“陳厚德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對胭脂樓並沒有忠心,而胭脂樓最缺的就是忠心。”
“是啊!機會已經給他了,可惜他沒去把握。”蕭靜媛靠在後座沙發,隱隱有些不悅起來。
“看來大小姐對陳厚德還挺看重。”黃姨掃了一眼後視鏡,駕車緩緩離開,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大小姐真想留下陳厚德,我們可以用戰北伐的死下文章。”
“我明白您的意思,那並不是我想要的。再說陳厚德並不傻,如果那樣做,反而適得其反。”
“那大小姐打算什麼時候把陳厚德棄之?”
“時機未到!”蕭靜媛緩緩閉起眼,小聲嘀咕道:“想借著胭脂樓發展自己事業,然後自立門戶?幼稚!”
……
時間流逝,眨眼間就過去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