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樓是派你過來打感情牌的吧?”花慕寒一坐下來,便開口問道。
“確實!”陳厚德點了點頭,坐到花慕寒對面解釋道:“胭脂樓想讓我藉著宋師姐的關係,希望能和您達成這次的合作。”
“可惜你並沒有這麼做,反倒讓淺知打電話提醒我。這是為什麼呢?還有剛才為什麼不表明身份?”花慕寒笑眯眯再次問道。
“我只是給胭脂樓打工而已,跋扈網才是我自己的生意。至於剛才為什麼不表明身份。因為我知道表明身份也沒戲,所以就懶得去說了。”陳厚德一一回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花慕寒直勾勾盯著陳厚德繼續問道:“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我不答應和胭脂樓合作,是不是就有危險啊?你說這算不算威脅呢?”
“威脅!原來您這麼想啊?我這算是一個善意的提醒吧。我相信花總您對胭脂樓的性質應該清楚。拋開這個不說,花總您覺得您能在申城把酒吧開下去嗎?”陳厚德反問道。
“照你意思我想在申城發展就必須得和胭脂樓合作咯?你知道胭脂樓想怎麼個合作法嗎?”花慕寒猶有興趣的打量著陳厚德。
陳厚德搖了搖頭,如實說道:“具體不清楚。蕭靜媛那娘們給我的最低要求是拿下慕寒文化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用勢力範圍內的市場和三個億入股作為條件。”
“咯咯咯,用這稱呼說申城第一美女,我倒是第一次聽。”花慕寒莞爾一笑,說道:“我現在相信你不是過來和我玩欲擒故縱的了。”
“你覺得我有必要和您玩欲擒故縱嗎?”陳厚德很坦蕩的說了一句。
“三個億,看來胭脂樓又把價格升了一個億。以慕寒文化集團市值來講,這個價格確實很公道。不過我不缺錢,更沒有理由把股份賣給胭脂樓。”花慕寒搖了搖頭解釋道。
“慕寒文化集團不是要進軍南方市場嗎?這和胭脂樓合作不是更能達到共贏嗎?到時候慕寒文化集團把南方市場拿下,雖然手裡的股份稀釋了,不過市值提上來了,您手裡的股份不是更值錢了嗎?”陳厚德不解問道。
“你這話說的沒錯。可是我們慕寒文化集團並不缺錢。更不需要拿手裡的股份去換錢。”花慕寒很是高傲道。
“這不是缺錢的問題,應該是發展的問題。慕寒文化集團之所以進軍南方市場,目的就是做大做強,再創輝煌吧?為什麼要放棄和胭脂樓強強聯手的機會呢?”陳厚德再次問道。
“小弟弟你是真不懂,還是和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啊?”花慕寒掃了一眼陳厚德,說了一詞:“引狼入室!”
“明白了。既然話都說開了,那我就先告辭。”陳厚德點了點頭,剛想站起身時。
花慕寒接著笑問道:“咯咯咯!你就這麼回去,不怕蕭靜媛那娘們怪罪啊?”
“這本就不是我職責範圍內!胭脂樓之所以派我過來就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陳厚德很灑脫的說了一句。
“那想不想聽聽我的合作?”花慕寒眨了眨媚眼,一臉戲謔的看著陳厚德。
“啊……”陳厚德一愣,有些迷糊問道:“您不是已經拒絕了嗎?”
“雖然你昨晚的行為讓我很討厭,不過今晚的坦誠讓我很欣賞。”花慕寒傾城一笑。
“怎麼個合作法?”陳厚德不悲不喜的問了一句。
“你能代表胭脂樓嗎?”花慕寒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