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話音一下,便把黃毛偷偷拍的影片開啟,拿到馬都末跟前,給馬都末看。
“加上這籌碼夠了嗎?”陳厚德一笑,把手機一收,繼續道:“如果覺得還不夠,那加上沈問蘭肚子裡的孩子呢?哦,對了,那是一個男孩,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吧?”
“你……”馬都末怒視著陳厚德。
“生氣啦?”陳厚德不以為意,接著問道:“我想你一定好奇我為什麼知道沈問蘭的事吧?”
陳厚德自問自答道:“聶梟死的一點都不冤,就是聶梟把這訊息告訴我的。哦,不,準確來說是我拿六千五百萬的事威脅他換來的。知道六千五百萬的事嗎?那可是你用來給鴻門殺手的定金。”
陳厚德這是要讓閻王馬都末死不瞑目啊!
馬都末凝視著陳厚德,突然開口道: “梟兒是你栽贓的吧?”
此時的馬都末已經平靜了下來,這讓他瞬間意識到這是一場陰謀,因為所有的事情都發生的太過於巧合。
“栽贓?”陳厚德搖了搖頭,一臉認真說道:“應該說暴露更為合適。”
“什麼意思?”馬都末不解的看著陳厚德。
“你猜?”陳厚德特別賤的回了一句,隨即岔開話題道:“我們還是來談談籌碼吧?現在我籌碼夠了嗎?”
在事情不按照劇本演下去時,陳厚德腦子就開始快速的轉動了起來,最後陳厚德就想到了“逼死閻王馬都末”這招。
“要我死是胭脂樓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馬都末沉吟了一下,問道。
“胭脂樓的主意,同時也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陳厚德立馬瞎大白話起來。
“我要和蕭靜媛通電話。”馬都末直接提起條件。
“你覺得可能嗎?”陳厚德白眼一翻,狠狠鄙視著馬都末。
“五百萬!”馬都末伸出一根手指,誘惑道:“我只要和蕭靜媛通一個電話。”
“我憑什麼相信你啊?”陳厚德立馬有些意動起來。
“告訴我你銀行賬號,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匯三百萬,剩下的等我和蕭靜媛通完電話,我再讓人匯給你。”馬都末繼續誘惑道。
陳厚德猶豫了一下,問道:“你為什麼一定要和蕭樓主通電話呢?”
“好死不如賴活!”馬都末回了一句。
“看來你手上是有活下去的籌碼哦!”陳厚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靈機一動,繼續道:“難道你還沒發現嗎?從我們破門而入到你開完第一槍到現在,還是沒有警察過來,這就已經說明問題了。”
“什麼意思?”馬都末一愣,不解的看著陳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