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謝謝!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一次我想親自動手,我要讓申城各方勢力看看動我身邊人的後果,這也是最終目的。”陳厚德解釋道。
“你想過後果嗎?”狗頭直接問道。
“想過!這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陳厚德語氣肯定回道。
“既然你想過後果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你狗哥我做事懷六分無情,三分狠辣和一份善心。我希望你以後能多懷一份善心,那是給你子孫後代留的。”狗頭很神棍的說了這麼一段話。
“我會的!”陳厚德重重的點了點頭,接著轉移話題道:“狗哥,您和嫂子怎麼樣了?”
“唉!你嫂子現在的身體每況日下,我們現在在大理定居,每天看看這蒼山雪,洱海月,我打算就這樣陪著你嫂子走完這最後一段人生路。”狗頭有些傷感說道。
“狗哥要不帶著嫂子去外國看看,哪裡科技發達,說不定……”
狗頭打斷陳厚德的話,說道:“沒用的,你嫂子能挺到現在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我不敢再奢求太多。行啦,別說你嫂子了,倒是你在申城這臥虎藏龍之地得多加小心。”
“狗哥放心,有胭脂樓這道護身符,我在申城還算是安全。”陳厚德寬慰了一句。
“嗯,我那就不和你多說了,天義會按照你說的去辦,掛了。”狗頭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陳厚德對著手機說了一聲:“狗哥謝謝!”隨即扭頭往胭脂夜裡面走去。
陳厚德一推開辦公室的大門,便見黃毛獨自坐在沙發上,拉著一個臉,好像誰欠他錢不還一般。
“你啥時候在這了?”陳厚德走進辦公室,疑惑的看著黃毛。
黃毛並不理會厚德的話,一見陳厚德進來,立馬問道:“你有事瞞著我。”
“沒有啊!怎麼啦?”陳厚德走到黃毛旁邊坐下,不解問道。
“天明一大早就出去了,說你讓他去辦一件事,現在人還沒回來,打他手機關機。這你怎麼解釋?”黃毛看著陳厚德反問道。
陳厚德一愣,隨即一笑,說道:“我還以為什麼事呢,難道董大哥沒打電話給你嗎?”
“打了,說八點過來胭脂夜開會,這和你讓天明辦的事有關?”黃毛有些不解的看著陳厚德。
陳厚德點了點頭,平地驚雷道:“今晚我要和閻王算總賬,我要讓他成為歷史。”
說到這裡,可能有的人不太理解陳厚德這種行為,因為按理說,樂老是南黎川帶人砍傷的,他為啥要找閻王馬都末拼命呢?
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其實,道理很簡單,南黎川是閻王馬家的人,而這一切陳厚德都把賬算在了閻王馬家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