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話一下,蕭靜媛泡茶的手不禁一抖,隨即抬起頭撇了撇陳厚德,便繼續泡起了茶。
“噗呲!”
水雲微看著陳厚德這眼巴巴,都要快流哈喇子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而蕭湘淚拿著手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陳厚德,她還真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自來熟之人。
不過最終蕭湘淚還是,對著已經接通的手機說道:“黃姨再加兩碗…………”
還沒等蕭湘淚把話說完,陳厚德就打斷道:“我可以要兩碗刀魚面嗎?我不減肥!!”
“噗…………”
水雲微這剛想笑,就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
蕭靜媛此時也是嘴角微微上揚,蕭湘淚更是瞠目結舌的看著陳厚德,對著手機無奈的說了一句:“黃姨再加三碗刀魚面。”
蕭湘淚掛完電話,不滿的瞪了瞪陳厚德道:“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陳厚德並不覺得尷尬,恬不知恥的回了一句:“我是蕭樓主的人,當然不是外人啦。”
蕭靜媛泡好茶,便拿起一杯茶輕輕的往陳厚德坐的方向一放,然後自己拿起一杯茶小抿了一口,緩緩開口道:“傷沒有大礙了吧?”
陳厚德見狀,連忙站起來,彎下身,雙手拿起茶杯,然後坐了下來,回道:“樓主掛心了,傷沒有大礙了。”
陳厚德拿起蕭靜媛親自泡的茶,小抿了一口,頓時感覺如蘭在舌,沁人心脾,滿嘴甘冽,清香怡人。
“好茶!”陳厚德情不自禁道。
蕭靜媛對陳厚德的誇獎並不在意,而是接著說道:“現在胭脂樓和閻王馬家的關係很是微妙,你怎麼看?”
“啊,我啊?我聽樓主的。”陳厚德機智回道。
蕭湘淚看著陳厚德這裝傻充愣樣,很是不滿的翻了翻白眼。
“說!”蕭靜媛冷冷吐出一字。
陳厚德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這關係再微妙也不會打起來的,不過小摩擦還是會有的,如果我們胭脂樓想徹底把閻王馬家打垮,那還得釜底抽薪。”
“何為釜底抽薪?”蕭靜媛很是隨意問道。
“根基,摧毀閻王馬家根基。這樣閻王馬家自然而然的慢慢衰敗。”陳厚德解釋道。
“可笑!五王一樓之所以能維持這麼多年的平衡,不被打破,那是因為大家勢力都在伯仲之間,如果胭脂樓想摧毀閻王馬家根基,那閻王馬家的反擊,也會讓胭脂樓元氣大傷,到時候不就給其他勢力做了嫁衣了嗎?說不定胭脂樓和閻王馬家都得從五王一樓之中除名,到時候申城就剩四王了。”蕭湘淚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