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水驚呼道:“爺爺?你什麼時候在這了?”
杜若水這一驚呼,立馬打破此時的寧靜,正在看書的同學們紛紛好奇回頭注目。
杜若水自知失言,尷尬的吐了吐嬌舌,然後縮了縮脖子,並且還不滿的用那漂亮的大杏眼瞪了瞪杜康。
而杜康恍若未覺一般,看著杜若水,為老不尊道:“那一吻感覺怎麼樣?那是不是你初吻啊?”
“爺爺你瞎說什麼呢?”杜若水頓時有些無地自容起來,聲音壓的很低迴道,接著立馬轉移話題道:“爺爺你怎麼又喝酒啦?拿來!”
杜若水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看著杜康,示意杜康把手上的小酒壺拿來,可惜杜康不為所動,接著做賊般,擠眉弄眼小聲問道:“那臭小子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不……是……我們……只是普通同學關係。”杜若水不敢看著杜康眼睛,小聲辯解道。
“哦!普通同學關係?”杜康看著杜若水這嬌羞樣,眼神中一絲狡黠一閃而過,接著說道:“那就好,剛才我見那臭小子佔你便宜,所以沒忍住就出手教訓了他一頓。”
你大爺永遠是
你大爺!
杜康話一下,杜若水立馬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失聲道:“什麼?誰讓你教訓他的啊?他可是有傷在身。”
杜康看著自己寶貝孫女這一驚一乍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笑眯眯的拿起小酒壺又小抿了一口。
杜若水這一驚一乍樣,又惹的在看書的同學頻頻回頭注目。
杜若水並不理會同學們驚訝的眼神,看著如老頑童般,笑眯眯的杜康,頓時知道自己被騙了。
杜若水氣不打一處來,很是不滿的瞪了瞪杜康,然後無地自容般的扭頭快步離開。
杜康看著自己寶貝孫女負氣離開,小聲嘀咕了一句:“我的小水兒長大咯!”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杜康站起身,哼著一首《鳳求凰》瀟灑的離去。
五臟廟!
此時陳厚德正獨自坐在專用包廂裡面,吃著張國民精心為他烹調的補血菜餚,飯桌旁還放著只剩半瓶的二鍋頭,陳厚德眼露悲傷,正在獨酌解傷悲。
就在這時,張國民推門而進,脖子上一如既往的掛著一小黑板,張國民看了看沒怎麼動的菜餚,便坐到陳厚德身邊,取下小黑板、掏出粉筆在小黑板上寫道:這樣喝下去,你身體會受不了,多吃點菜。
陳厚德看了看小黑板,然後再看了看張國民,開口說道:“張大哥忙完了?忙完就陪我喝一杯。”
張國民看著陳厚德這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沒多問,點了點頭,拿起飯桌上一玻璃杯子,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二鍋頭。
陳厚德拿起酒杯和張國民碰了碰,然後問道:“張大哥你說真的會有天堂嗎?”
張國民小抿了一口二鍋頭,然後再小黑板上寫道:有沒有天堂我不知道,但是我選擇相信有天堂。因為那個離去的人,是活著的人的牽掛。
陳厚德看著小黑板上的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相信有天堂。”
張國民猶豫了一下,便把小黑板上的字擦了,重新寫道:發生什麼事了?有些疼痛說出來才好點。
“沒什麼,就是一位親人突然病故,所以有些傷春悲秋而已。”陳厚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