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小子掉錢眼裡啦。給我說說怎麼把這些錢要回來的?讓我也取取經。”吳勇笑著道,顯然心情很不錯。
錢都要回來了,陳厚德也覺得沒什麼不可言宣了,便如實的把情況告訴了吳勇。
吳勇一聽完便好奇問:“你這樣做就不怕客戶不給錢啊?”
“有什麼好怕的,他們都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的就是一個誠信。”
“說的不錯,生意人講的就是誠信二字。”吳勇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勇哥我想求你個事?”陳厚德不好意思道。
“你同學兼職的事?沒問題,他什麼時候來上班都可以。”吳勇豪爽道。
“不是!”
“哦?那是什麼事啊?”吳勇好奇問。
陳厚德指了指坐在一旁用紗布纏著頭的黃金土道:“我這朋友在要賬的時候幫了我不少忙,現在他也想來胭脂夜工作,但他還未成年。勇哥你看……”
這倒不是陳厚德誇黃金土,事實確實是這樣,在剩下最後一個欠賬人時。那人正在飯店吃飯,並且還喝了不少酒。當時陳厚德過去要賬那人就讓陳厚德喝了半瓶白酒再談。
陳厚德二話沒說就直接喝了,但是那人就開始和陳厚德哭窮,說生意難做,說錢還沒收回來等等找各種藉口搪塞陳厚德。
最後黃金土實在忍不住就站起來罵道:“你TMD什麼意思?不想還錢是嗎?”
那人喝了點酒一聽這話站起來就指著黃金土罵道:“你什麼東西啊?你能用頭把桌上的酒瓶子砸碎,我立馬還錢並籤合同。”
黃金土一聽二話沒說拿起酒桌上的白酒瓶子就往自己腦袋掄了下去。
那人立馬驚呆了!最後不得不把錢還上並簽了合同。
當時黃金土還給對方撂下一句話:TMD我有殺人執照,我還怕你們?
後來陳厚德問才知道,那所謂的殺人執照就是未成年。
這也導致陳厚德幾個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因為要送黃金土去醫院看看傷情。
至於給黃金土找工作是黃金土和陳厚德說過等自己一成年就讓黃毛介紹自己進胭脂夜。所以陳厚德藉此機會和吳勇提了一下。
……
“你這是讓我論功行賞啊?行,這事好辦。你明天直接來上班就行,因為你未成年工資要比別人少一點,能接受不?”吳勇看著黃金土問道。
“哦!”黃金土有氣無力道。不是黃金土對吳勇說的工資低有意見。是因為此時他腦袋正疼的要緊,都不想說話。
“那勇哥,你看……”陳厚德見黃金土的事搞定便打算說說提成的事。
這錢一天不進陳厚德口袋陳厚德就一天不能放心。這也不能怪陳厚德,誰讓他是山裡出來沒見過世面的刁民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和財務打過招呼了。到時候直接過去財務哪裡拿錢就行。”吳勇有點不耐煩道。
“那勇哥我們就先回去?”陳厚德試探道。
“行吧!回去好好休息一晚。你這一進屋我都聞到你一身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