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這社會那有什麼清官好官啊?”
陳厚德不以為意便開始打掃起了衛生。剛把狼毫筆清洗回來陳厚德想了想便用沒有沾墨的狼毫筆在宣紙上大筆一揮寫下四個大字。
陳厚德還欣賞的點了點頭,因為是用沾水的筆寫的字,所以宣紙上只有淡淡的水印,如果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陳厚德打掃完辦公室就去飯堂吃飯然後回宿舍!
就在陳厚德離開不久,樂壽亭在兩位中年人的虛攙下走進了辦公室。其中一位中年人就是樂壽亭大徒弟蔣雲舟。
至於另一位中年人同樣是樂壽亭徒弟,叫白修遠是樂壽亭第四弟子,目前在申城擔任要職。
白修遠中等身材面容嚴峻,鼻似彎鉤,眉如臥蠶,一雙金魚眼炯炯有神,配上那一頭寸發給人一種高大魁偉之感。
白修遠一大早就接到自己大師哥蔣雲舟電話說先生要收關門弟子。
其實先生要收關門弟子大家都是知道的,只是先生那苛刻的擇徒標準把大多數人都驅之門外。
不過今天大師哥給自己打電話說先生已經有了目標,並設下了考核標準。而且對方還是不知道情況下。並且先生設的考核標準是曾經用在三師哥身上的。
這不得不讓自己充滿好奇,連忙在大中午時抽出兩個鍾趕過來瞧一瞧。就連大師兄不也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嘛,更別說自己。
“我說你們倆這是閒的嗎?”樂壽亭一邊說一邊走進辦公室。
“這不是好奇嘛。”蔣雲舟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
“好奇個屁!你們這是不務正業。”樂壽亭直徑走到桌子旁道。
蔣雲舟和白修遠跟在後面不敢吭聲,只能陪笑著。樂壽亭說完話便看了看自己昨天留下的對聯。只見上面什麼都沒留下,還是原來那樣。只是桌子收拾了井井有條,表示有人過來打掃過。
樂壽亭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蔣雲舟和白修遠見狀也連忙走上去看看了。
蔣雲舟看上面什麼都沒留下便感慨道:“看來不是人人都能成為老三哦。”蔣雲舟這是感慨陳厚德沒能抓住機會,感慨陳厚德不能像老三那樣博得先生的厚愛。
“別跟我提那孽徒!”樂壽亭斥呵道。
蔣雲舟見先生不高興連忙住嘴不敢說話。
“你們兩還不趕緊的給我滾犢子!閒的沒事幹是嗎?”樂壽亭心情不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