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懷疑你是內鬼,是這胭脂夜有內鬼。所以勇哥怕打草驚蛇才沒叫你。”陳厚德連忙站起來解釋道。
“呵呵!叫我就是打草驚蛇,那叫你們呢?”解兵自嘲一笑道。
陳厚德走到解兵身邊把他按坐在沙發上道:“勇哥有勇哥的難處,你也別想那麼多。現在已經查清黃忠就是臥底了。勇哥之所以叫我們是因為我們壓根不是胭脂樓的人。”
“呵呵!如果沒有查清那我不是一天都不能洗脫嫌疑。一天都有可能是內鬼?”解兵很是失望道。
“也不能這麼想,勇哥並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怕告訴你走漏風聲而已。”陳厚德拍了拍解兵肩膀安慰道。
“謝謝你的安慰,我還要上班先走了。”解兵一說完就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辦公室。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中午還沒等陳厚德起床,放在床頭的手機就先響了起來。
陳厚德睡意朦朧接起電話道:“喂!誰啊?”
“整個申城都翻天了,你還有心思睡覺?”夏侯武一聽陳厚德這沒睡醒樣立馬說道。
“什麼翻天啊?你說什麼啊?”陳厚德昏昏欲睡回道。
“段天涯是不是折在你手了?”夏侯武這直奔主題道。
陳厚德一聽段天涯這名字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看了看手機,見上面顯示是夏先生立馬問道:“你怎麼知道段天涯的事啊?”
“現在全申城都知道閻王第六義子段天涯折在胭脂樓新秀太極陳厚德手裡了。你可是徹底被人擺在檯面上了。”夏侯武有些幸災樂禍道。
“太極陳厚德?這誰傳的啊?”陳厚德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道。
昨晚為慶祝拿下胭脂夜,陳厚德他們可是徹底瘋狂了,一直喝酒到早晨才結束,這不陳厚德剛一起床頭就痛的厲害。
“申城整個江湖都在傳了,你不知道?”夏侯武驚訝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這剛睡醒上那知道。”陳厚德不滿道。
夏侯武沉默了一下道:“那看來是有人故意把你推到風口浪尖上了。”
“會是……”陳厚德剛想說會是誰,不過又立馬改口道:“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誰啊?難道你又得罪誰了?”夏侯武好奇問道。
“應該是胭脂樓樂虎。”陳厚德肯定道。
“為什麼啊?”
陳厚德從頭到尾把事情都和夏侯武說了一遍道:“我想應該是他。”
“嗯!照你這麼說應該就是那娘娘腔了。他這是想把你逼到胭脂樓去。”夏侯武分析道。
“夏先生我應該怎麼做呢?”陳厚德請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