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一聽吳勇這樣說連忙推辭道:“勇哥這事是胭脂樓的事,我們插手不好吧。再說就算我答應,我哪些兄弟也未必能答應啊。勇哥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是讓我們平白無故得罪另一方勢力,我們真的是心有餘力而不足啊。”
吳勇沉默了一下道:“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拿出二十萬,不管抓不抓得住幕後主使,這二十萬都歸你和你兄弟們怎麼樣!厚德我現在真的是無人可用啊,要不也不會讓你為難。”
“勇哥這事我做不了主,這樣我和兄弟們說說看他們怎麼說,你看行不?”陳厚德想了想回道。
“好!這事比較急。你現在幫我和兄弟們說說,我今晚等你電話。”
“好!”
陳厚德和吳勇打完電話靜靜的想了一會便起身往樓下走去。陳厚德打算找黃毛和董伽豪他們商量商量這事怎麼辦。
陳厚德這剛到一樓就見簡明庭正坐在吧檯上獨自喝著悶酒,蕭湘淚和水雲微不知道跑哪去了。
陳厚德搖了搖頭走了上去拍了拍簡明庭的肩膀道:“怎麼獨自喝悶酒啊?”
簡明庭轉過身看了看陳厚德哭喪著臉道:“厚德我又被湘淚拒絕了。”
“走的最急的是最美的風景;傷的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陳厚德感慨道。
“啊!你說什麼?”簡明庭有些沒聽清楚道。
“沒事,我是說:有時候老天讓你等,是為了讓你等對的人,但對的人不一定是你最愛的,有些人註定有緣無份,雖然惋惜痛心,但奈何有些答案總歸是愛過。”陳厚德對著簡明庭勸道。
“我相信老天讓我等的人就是湘淚,只是緣分沒有到罷了。”簡明庭喝了一杯酒堅定道。
“女人會記住讓她笑的男人,而男人會記住讓他哭的女人,可女人最終會留在為她哭的男人身邊,而男人卻留在讓他笑的女人身邊。”陳厚德突然有些感傷道。
“說的有道理,我要做個讓湘淚哭的男人。這樣她就會留在我身邊了。厚德你也被感情傷害過?”
“抱歉,並沒有。”陳厚德聳了聳肩道。
“我不信,要不你怎麼會說出這麼有哲學的話呢?你一定是被感情傷害過並且還傷的不輕。”簡明庭肯定道。
陳厚德笑了笑解釋道:“我戀愛都沒有談過一次呢,書看多了就自然而然說了出來。”
“那你覺得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簡明庭虛心請教道。
“有一種緣,放手後成為風景,有一顆心,堅持中方現真誠。既然放不手了那就選擇自己所愛的,愛自己所選擇的。”陳厚德模稜兩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