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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厚德為安全起見,並沒有讓賊九安排的人送到胭脂夜或者復旦,而是隨便說出一地址讓人把他送到那,然後陳厚德再打車回覆旦。
陳厚德回到寢室取下矽膠*面具換上衣服便向胭脂夜走去。
於此同時胭脂夜酒吧!
水雲微驚訝的看著蕭湘淚道: “哎喲,稀客哦。今晚怎麼捨得來看我啊?”
“怎麼我不能來看你嗎?”蕭湘淚坐在吧檯上喝著酒道。
此時水雲微正和蕭湘淚在胭脂夜一樓大廳吧檯上喝著酒。
“哎呀,胭脂樓二小姐大家光臨我那敢拒之門外啊。”水雲微有些怨氣道。
“哎呦,這是有怨氣啊?你來這工作這麼久我沒能過來寵幸你一次確實是我不對。不過那會復旦不是還沒放假嘛,所以沒空過來。”蕭湘淚笑了笑解釋道。
“哼,那你今晚怎麼有空過來啊?”水雲微不滿道。
“復旦放假了嘛,我自罰三杯可以了吧?今晚我所有時間都交給你安排滿意了吧?”蕭湘淚把吧檯上三個空杯倒滿道。
“這還差不多!今晚你就別回去啦,就在我那睡,咱們好好說說閨房蜜話。”水雲微開心道。
“行,行,行。今晚我失身都認了。對了本小姐大家光臨這吳勇怎麼不出來接駕啊?”蕭湘淚看了看周圍好奇問道。
在以往自己來胭脂夜這屁股還沒坐熱乎吳勇就一定會屁顛屁顛跑過來獻殷勤的。
“你說什麼呢,是我引狼入室好不。吳勇受傷住院了,現在還在養傷呢。我說你身為胭脂樓二小姐就不能關心關心胭脂樓的事嗎?跑去教什麼書啊?”水雲微不滿道。
“哦!那現在胭脂夜是你管理咯,我都和姐姐說了你能力比那吳勇強,看吧這安保人員這體格都比得上健美先生了,不錯,不錯。”蕭湘淚指了指杆子幫哪些站崗的兄弟道。
“有你這麼拍馬屁的嗎?這些人可不是我安排的,是新來的總經理安排的,現在內保這塊都歸他管。剩下的事才是我負責。”水雲微解釋道。
“哦!誰那麼不識相搶了你總經理位置啊?告訴我我幫你出頭。”蕭湘淚為水雲微打抱不平道。
“哼!這說起來還是你復旦的學生呢,說不定你在學校還見過呢。”水雲微說道。
“復旦學生當胭脂夜總經理?誰啊?是復旦學生那我更得教訓教訓他了,敢和我家雲微美人搶總經理位置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蕭湘淚舉止誇張道。
就在蕭湘淚話一下,陳厚德就剛好走了進來,而水雲微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陳厚德。
“真的為我打抱不平是嗎?”水雲微狡黠看著蕭湘淚問道。
“當然,我這胭脂樓二小姐說一不二。”蕭湘淚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