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聽到黃毛話連忙安慰道:“別瞎想,換專家給金土動手術是符家安排的,金土應該不會有事的。”
“就是,就是。符家都讓專家出面給金土動手術了,一定不會有事的。”洪天明也自我安慰道。
“那個符家?”黃毛有些迷茫看著陳厚德問道。
“人王符家,和我們吃飯的就是人王符權寶貝女兒。這事是因人王符家而起,他們理應這樣做。”陳厚德解釋道。
黃毛點了點頭道:“那你和人王女兒?”
“我們是僱傭關係,我和天明受聘保護符雅思而已。”
“那個送你來的警察呢?”洪天明突然對黃毛問道。
“一送我們過來醫院就走了,怎麼啦?”
“呵呵!”洪天明笑了笑道:“那個是假警察。”
“假警察?”
陳厚德見黃毛不瞭解情況便從頭和他說了這裡面的事情經過。
黃毛聽陳厚德說完不禁感慨道:“難怪一把我們送到醫院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還以為是急著趕回去破案呢,原來是為了跑路。”
“不說他們了,勇哥有沒有被送到這醫院來啊?”
“好像有,但是我不確定。只見有警察把一位全身是血的男人送進急救室了。”黃毛想了想說道。
“在哪呢?”陳厚德連忙問道。畢竟當時吳勇受傷不輕,現在又聯絡不上陳厚德有些擔心。
“急救完就被警察送走了,我也不清楚現在在不在醫院。”
就在此時搶救室燈一滅,醫生和護士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
陳厚德三人見狀連忙走了上去,陳厚德急忙對著醫生問道:“醫生我朋友怎麼樣啦?”
醫生脫下口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手術很成功,不過現在要把病人送進ICU觀察24小時,如果能醒來就沒事了。”
“如果不能呢?”洪天明連忙問道。
“不能,那病人有可能這輩子就會成為植物人。”醫生說完便離開了。
而金土也被護士們送進了ICU病房,陳厚德三人隔著玻璃螢幕看著此時昏迷不醒腦袋插滿各種管線的金土正躺在病房內,三人內心很不是滋味。
黃毛看著病房內的金土面無表情問道:“哪些匪徒是誰的人?”
陳厚德搖了搖頭臉色陰沉道:“我問了夏先生,可惜他沒說。這事我會查清楚的,金土的血不能白流。”
“唉!我說你倆別那麼衝動行不?現在最重要是祈禱金土趕緊醒來。再說敢綁人王符權女兒的人,你覺得就我們幾個能鬥得過人家嘛?”洪天明有自知自明道。
“你怕啊?”黃毛轉過頭看著洪天明道。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我說的是事實。我和老大經歷這麼多事,你見我什麼時候怕過。”洪天明就像被人踩到尾巴那樣激動道。
黃毛見洪天明這樣說便不再說話只是轉向頭繼續盯著病房內的金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