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想了想便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因為他壓根沒有聽說過申城有哪個家族姓簡,更沒聽說過“簡明庭”這名字。
“對了,你們叫什麼啊?”簡明庭對陳厚德和洪天明熱情問道。簡明庭心中想著這陳厚德是湘淚的學生,自己一定要打好關係,讓陳厚德幫自己說說好話。再不齊自己可以拿陳厚德當話題跟湘淚聊啊,這就不會見面沒話題可聊啦。
“陳厚德,耳東陳厚德載物的厚德。”陳厚德簡單介紹道。
“洪天明。”洪天明更是簡單道。
“你們好,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我送你們。”簡明庭好心問道
吳勇想了想道:“去胭脂夜。”
“你腿沒事吧?要不要先去趟醫院?”陳厚德看著吳勇還在流血的大腿說道。
吳勇搖了搖頭道:“不用只是皮外傷。還沒傷到骨頭,不用去醫院。”吳勇現在就想著快點回去自己打本營,然後趕讓人過去農莊看看自己哪些手下怎麼樣啦?更是想了解一下是誰想要自己的命,這些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之人。
這事可沒有這麼簡單,自己一定要快點通知上面。看看上面怎麼處理。
“啊!你受傷啦?我認識當醫生的朋友要不要先去看看啊?”簡明庭關心道。
“不用,把我們送到胭脂夜就行。今晚多謝你了。”吳勇真心感謝道。要不是簡明庭的出現自己可能被對方給殺了,或者成為階下囚了。
“沒事!沒事!你們和湘淚認識。湘淚的朋友就是我朋友。”簡明庭不好意思道。
“你這追蕭教授多久啦?”陳厚德好奇問道。他見這簡明庭有些木,所以忍不住問道。
“我喜歡她十年八個月十七天了。六年前我就跟她表白了,可惜被拒絕了。不過我一定不會放棄的。”簡明庭自豪道。
陳厚德不禁有些佩服這簡明庭的毅力和堅持,鼓勵道:“守得雲開見月明,希望你能得償所願。”
簡明庭點了點頭,像是給自己打氣。
………………
胭脂夜總經理辦公室!
此時吳勇陳厚德和洪天明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吳勇腿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
回到胭脂夜酒吧時,陳厚德本想和洪天明回到自己崗位繼續工作,沒想到吳勇讓他們不用工作直接待在辦公室就行。說有事要問他們。
這不等吳勇忙完,就回到辦公室陪陳厚德倆喝茶聊天!
“你是怎麼發現那服務員說謊的?”吳勇一邊泡著茶一邊看著陳厚德問道。
陳厚德沒有直接回答吳勇問題而是說道:“我之所以能在胭脂夜上班,不是因為我有高人一等的能力。而是靠我學的專業心理學。”
吳勇笑了笑道:“聽黃忠說過這事。這心理學真有這麼神奇嗎?”
“只是一門學術而已,如果學精了確實能稱得上神奇。”陳厚德喝著茶道。
“那你有沒有興趣加入胭脂樓呢?”吳勇突然對陳厚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