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見招拆招和胡光彪的手下打的不亦樂乎,胡光彪躺在地上見遲遲不能把陳厚德拿下,很是著急道:“快點,胭脂樓的人就快到了。”
不過胡光彪的催促並未起到什麼效果,陳厚德還是一如既往的見招拆招,死死把韓冰凝護在身旁,自身更是毫髮無損。
胡光彪見狀連忙對手下吼道:“廢物,胭脂樓的人出來了,趕緊撤。”胡光彪一說完連忙從地上艱難爬起,然後捂著胸口就往對面馬路的麵包車走去。
因為胡光彪見剛才逃跑的那個人正帶著一群人衝出胭脂夜,正往自己這邊趕來。如果自己還不快撤,那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胡光彪手下見胡光彪發話,連忙停止進攻,掉頭就往麵包車那邊跑。
陳厚德本打算乘勝追擊的,不過剛把攬抱韓冰凝的手抽回,韓冰凝身體就有些晃悠,腳步蹣跚,隨時會倒的樣子。
陳厚德見狀連忙扶住韓冰凝,剛想問韓冰凝怎麼回事,就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有些溼漉漉的,這抬手一看,就見此時自己左手鮮血淋漓。
“你受傷了?”陳厚德著急問道。因為之前事發突然陳厚德並不知道韓冰凝往自己一推,替自己捱了一刀。
韓冰凝臉色蒼白娥眉微皺道:“嗯,好痛。”
陳厚德連忙往韓冰凝後背一看,只見韓冰凝後背有一道十幾厘米的傷口,鮮血還在滋滋的的往外冒,把那白色長裙都給染紅了。
“你沒事吧?”此時洪天明帶著一群安保人員衝了上來對陳厚德問道,就連黃毛和金土也趕了過來。
“我沒事,快去追,把人留住。”陳厚德見洪天明帶人過來連忙說道。
陳厚德話一下金土和黃毛就直奔麵包車而去,洪天明看了看陳厚德便也帶著安保人員追了過去。
“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陳厚德連忙蹲下背上韓冰凝就往最近的申城附屬醫院跑去。
……………………
附屬醫院陳厚德剛把韓冰凝送進急救室,洪天明便帶著黃毛和金土趕了過來。
“韓校花沒事吧?”洪天明連忙問道。
“還不知道,正在裡面止血縫線。人抓到了沒有?”陳厚德連忙說道。
如果是陳厚德這刁民受傷,他保證不來醫院治療,而是跑回宿舍用他老爸那獨門秘方。可惜傷的人是韓冰凝,陳厚德不得不送過來醫院看。
“人跑了。”洪天明有些遺憾道。
“哥你放心,明天我就去捅了這胡光彪為你報仇。”金土咬牙切齒道。
“胡鬧,這是法治社會,別動不動就想著報復。這事我已經報警了。”陳厚德對著金土教訓道。
陳厚德之所以叫洪天明他們把人留住就是想交給警察的,畢竟這事自己是受害者。
“是因為我的事嗎?”黃毛看著陳厚德面無表情問道。黃毛在知道是胡光彪帶人砍陳厚德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因為自己,畢竟自己捅了胡光彪一刀,覺得這是胡光彪展開的報復,自己把陳厚德給連累了。
陳厚德明白黃毛的意思,所以搖了搖頭道:“不是,應該是安子皓叫過來的。”
“安子皓嗎?”
陳厚德點了點頭道:“這事你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這次是安子皓,那公園那次是誰啊?”洪天明突然問道。
“什麼公園那次啊?”黃毛疑惑道。
“今天我們在共青森林公園也被人偷襲了一次。”洪天明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