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急忙敲著車窗,衝明朗喊道:“快上車,別跟他們糾纏!”對方五個大漢,只有明朗一個人,就是明朗有些手腳功夫,也不夠他們打的,而且,她還有病在身呢。
她想拉開車門,但是明朗鎖了車,鑰匙在她手上,她無法下地,情急之下,想身後回後排取手袋拿手機打電話報警,但是站在車旁的那馬仔見她的手伸過來,一棍子就敲了下去,嚇得秦嵐急忙縮手,那馬仔呲牙咧齒地笑了起來。
明朗十指交叉,鬆了鬆手骨,抬頭看著段富強臉上那一抹貓戲老鼠般的輕蔑微笑,段富強見她竟有幾分想跟自己對打的架勢,不禁哈哈狂笑,舉著高爾夫球棍往明朗腳下的空地上一打,頓時揚起一陣灰塵。
看到明朗腳下一縮,他笑得更是張狂,“怕?”
“人家怎會怕?沒見她帶人來的那副囂張樣子,人家可是做過鑽石礦床的,大來頭,怎麼會怕呢?”店長眸光輕蔑地落在明朗臉上,瞧著她那張還算清麗嬌美的臉蛋,店長冷冷地道:“最好,是用刀子在她臉上劃幾道血痕,這樣才叫好看!”
段富強斂住眸光的兇狠,親了一口店長的頭髮,道:“寶貝,如你所願!”
他揚聲道:“你們都退下,我要親自收拾這小婊砸!”說完,他殘冷一笑,拉下領帶把自己的手腕和高爾夫球棍綁在一塊,大步朝明朗走過去,隨著他的腳步,他揚起右手的高爾夫球棍,橫向掃出,便往明朗的腰部襲去。
他長得五大三粗,又練過幾手,恨極了明朗砸了他的生意,所以一出手便要把明朗打得跪地求饒,所以,這一棍,算是用了全力。
明朗自然沒有迎上去硬吃人家這一棒,腳步快速退至車前,秦嵐在車裡瞧得是膽戰心驚,這一棍下去,只怕明朗不死也殘廢了。
段富強這一棍落空,冷冽一笑,“動作倒是挺快的!”他眼裡有一絲嗜血的好玩,最喜歡這種有點底氣的女人,這樣耍起來才帶勁。
秦嵐用腳踹著車門,大聲衝明朗道:“快上車逃啊!”她雖然不喜歡明朗,但是明朗是雙胞胎的母親,是甄陽深愛的人,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情急之下,哭了起來。
明朗眼角餘光瞧見秦嵐的舉動,心內有些微的感動。
她看著段富強,道:“你賣假貨,我舉報你,不是正常的嗎?”
“你舉報我,我打死你,這難道不是正常的嗎?”段富強怒極反笑,“不管你背後是不是有胡喜喜撐腰,但是,惹到我段某人,我就要你不得好死!如果你以為胡喜喜能護住你,那你真是太天真了,她胡喜喜是厲害,卻也不能隻手遮天。”
明朗淡漠一笑,“是啊,誰都不能隻手遮天,這話用在你身上也對的!”
那店長見明朗還嘴硬,不禁盛怒,對段富強道:“不必跟她廢話,先打掉她的牙齒再說!”
明朗銳利的眸光落在店長臉上,忽然彎腰撿起一塊小石頭,輕輕一丟,那小石子呈拋物線落在店長的腳下,嚇得那店長跳起來,花容失色,頓時衝明朗怒道:“死到臨頭還這麼囂張,瞧我不打腫你的臉!”說著,就衝上前去想扇明朗耳光。
她是看準了明朗不敢還手,那天雖然見她動過手撂下兩個保安,但是現在他們人多勢眾,又個個手上都帶著武器,她敢還手就是自找死路。
她站在明朗面前,雙眸露出兇光,掄圓了手,狠狠地扇了過去。
明朗一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店長“哎呀”地痛叫一聲,頓時臉色蒼白,痛苦地喊道:“我的手斷了!”
明朗淡淡地笑了,“斷了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