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晟一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終究不好意思說。
他都一把年紀了，沒必要爭論這些。
“這樣才對……商場上鬥個你死我活，真的很快樂嗎？”
蘇利問道。
“這不是快不快樂的問題……這是我生存的方式！若不是如此，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徐晟一認真道。
喝了一口茶。
略帶苦澀，味道甘甜。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蘇利知道，呈閱集團大機率是不能繼續下去。
“先回去燕京看看……其他，再說吧！”
徐晟一在燕京有房子，倒是可以清淨一陣子。
“那就好！”
聽到徐晟一安排好了，蘇利放心下來。
“你倒是讓我很意外，我還以為你會出手……”
徐晟一坦然道。
“公司的事情，我早就不管。而且這一次是你……我心裡有愧疚！”
蘇利嘆息道。
“別說了……當年的事情其實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徐晟一冷冷道。
準備起身離去！
“能不能留下？”
蘇利問道。
“不能！”
徐晟一搖了搖頭。
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