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完牙出來,在洗手間門口被他堵住了。
“還氣呢?”
“沒有。”
“分明就是生氣了。”
“都說沒有了。”
她欲過去,他非不讓,最後以把她抱住又親了一番才放手,“彆氣,等晚上我為你……”
“別,我害羞。”她的臉都要火燒起來了。
“害羞什麼?你哪我沒見過。”
“那不一樣。”她輕推他,“讓讓,我要把行李箱整理整理。”
感覺她不氣了,他鬆開了手,“今天有什麼打算?”
“有點事要回一趟蘇家。”
“什麼事?”
“不是什麼大事。”她沒法對他說,“你呢?”
“我打算今天好好養精蓄銳,明日得出差了。”
蘇未晞忍不住錘他一下,“好好的四字成語從你嘴裡說出口,怎麼那麼奇怪?”
“我說什麼了嗎?”話雖這麼說,臉上的笑容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國內文字博大精深,同樣的話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一致的。”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是我想歪了。”她把行李箱開啟,換洗的衣服拿到洗衣機裡。
她到哪兒,他便跟到哪。
“明日我出差後,會越來越忙,不能常待在蘭溪這邊了。”
“你不能常待家裡這邊,我可以完成每個月的訂單後過去陪你啊。”她不覺得這是個什麼大事,他工作忙,她能理解,但夫妻關係重在經營,長期異地並不好,所以她很看重這一點。
“如果可以這樣就好了,但老公手裡這個新專案非常重要,只能內部人員知曉辦公地點。”
看來是真的非常重要,“好,我不去找你。”
從知道夜路人的存在,到險些被送到地府,與他生兒育女一生相守已成可望不可即的奢望。
她只盼望著江家母子得到應有的懲罰,只盼望著父母弟弟生活無憂,至於沈司夜,他不知道這身體早已易主也就罷了,若他知道還會對自己這麼好嗎?他一定會害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