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晨嘆了一口氣:“你也知道,現在的事情,所以今天請你過來,你也應該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董之夜沒說話,坐在椅子上沒有看齊晨,而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鞋尖。
“你在《體育風尚》帶了這麼多年,你在對外交往這件事情上一直很擅長。所以現在晉瀟瀟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問問你有什麼辦法。”
董之夜抬起頭,看了一眼齊晨:“我是在這方面很擅長,但是現在這樣的事情,讓石巖羽毛球隊損失的很有可能是一個得力的干將。”
齊晨知道董之夜說的沒有錯誤,但是現在這個樣子,《體育風尚》雜誌社同樣也面臨著問題,作為商人的齊晨還是要為自己考慮的。
“現在這個樣子處理,我想石巖羽毛球隊已經很給我們面子了,如果人家現在把這件事情推到風口浪尖,我們也真的沒有什麼能做的了。畢竟這一切都是我們的問題。”董之夜看的出來齊晨想要做什麼,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齊晨的設想壓根就實現不了。
齊晨從椅子上站起來:“現在我們的記者晉瀟瀟被石巖羽毛球隊開除了隨隊記者的身份,即使石巖羽毛球隊沒有擴大這個影響力,別人還是會說出去的。”
“所以你的想法是什麼?”整間辦公室的氣氛突然上升到最為爆裂的點上,如果現在這個辦公室裡有一丁點的火苗,大概都會把這個辦公室給引爆吧。
齊晨沒時間和董之夜吵架,他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我的想法就是把整件事情的損失降到最小化,不想把這個事情搞大。如果可能的話,我希望我們還可以……”
接下來的話董之夜沒有讓齊晨說出來,無非就是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想讓《體育風尚》雜誌社發生繼續承擔石巖羽毛球隊的隨隊記者的任務,不過這個可能壓根就是零。另一個就是讓石巖羽毛球隊宣告,林城森的受傷與隨隊記者晉瀟瀟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這樣的話對於石巖羽毛球隊,準確的來說對於林城森來說都不是很公平。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現在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把這件事情的危害性降低到最少,我們也必須在這件事情中吸取教訓,避免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齊晨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看的出來董之夜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很堅決的。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出去吧。”
董之夜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了一聲“哦”出了齊晨的辦公室。
齊晨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他絕對不能允許現在這件事情給《體育風尚》造成更多的危害。
顧夜錦的臉出現在了齊晨的腦海裡,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採訪的時候,顧夜錦和林城森聊起天來,還算是不錯的。
可是今天下午找顧夜錦過來的時候,可能顧夜錦也不會願意幫忙的吧。
齊晨真的是很煩,這大概是自己當《體育風尚》雜誌社最大的麻煩了吧。
顧夜錦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顧夜錦記得自己之前快要高考的時候,自己就總是很喜歡一個人在寂靜的夜裡看著天花板。
顧夜錦真的有些擔心林城森,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林城森應該不會喜歡自己的聲音吧。
顧夜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林城森,自己也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也許只是出於朋友之間的關心。
元宵和燒賣在客廳的貓窩裡,打了架,元宵有些傷心,從自己的貓窩爬上了顧夜錦的床。
低聲喵喵的,尋求著顧夜錦的關懷,顧夜錦還是摸了摸元宵的毛,元宵也終於平靜了下去。
祁北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了一眼林城森。
林城森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但是還是沒能睡著覺,雖說一直說自己傷的並不是很嚴重,但是自己現在還是會覺得有些痛。
“睡不著?”祁北坐在自己的床邊,問著林城森。
林城森看著祁北點了點頭:“沒想到還真的會有些痛。”
“能不痛嗎?當時我都聽到你骨頭撞擊到地板的聲音了。”祁北說話總是帶著一點誇張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