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衍明顯等的有些急不可耐:“夜錦,你說這幫運動員訓練不是很早嗎?怎麼現在還沒到,不會是林城森故意放我們鴿子吧。我聽別人說這個林城森技術好,但是人似乎不太好容易接近。”
聽董衍這麼親密的叫自己,顧夜錦還真的有點不習慣,顧夜錦呼了一口氣:“你剛剛沒有聽人家說,這個時候是石巖羽毛球隊的早飯時間。”
董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裡“呵”了一下,不過就是為雜誌社拿下了一個大單,至於這麼驕傲嗎?
顧夜錦從休息室出來,她真不想和董衍待在一個房間裡,不知道今天早上董衍給自己的身上噴了什麼鬼東西,全身香的壓根就不像一個記者,倒像是他們《體育風尚》雜誌社送過來給石巖羽毛球隊解決哪方面問題的女人。
體育館裡的人很少,兩個人兩個人站在一起打著羽毛球。
顧夜錦拿著跨在脖子上的相機,對準攝像頭,按下快門的一瞬間,一個黑影閃過,黑化了一片。
有些生氣,但是今天是石巖羽毛球隊的主場,好不容易弄回來的獨家專訪,顧夜錦可不想在生出什麼事端。
本來是滿臉笑意的抬頭,看見祁北的大臉,顧夜錦瞬間就怒了,抬腳,動作穩健,正中靶心。
十分,顧夜錦表示很滿意。
祁北表示很痛,撕心裂肺的疼痛。
“顧夜錦,你,你。”疼痛讓祁北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我怎麼了,你突然跳出來,我還以為是色狼,自慰。”
緩了一會,疼痛也就減輕了:“明明就是故意的,抬起頭來的時候還滿帶笑意。”
既然祁北知道自己是故意的,索性不如就故意到底,顧夜錦看著祁北笑著:“你沒說錯,我就是故意的。”
祁北:“故意的,也不至於用這麼大力度吧。”說完指了指那裡:“我可是未婚優秀男青年,你踢壞了怎麼辦?”
顧夜錦剛想說話,就被祁北後面的人先回答了:“那就當替民除害了。”
和祁北拌嘴的這一段時間,顧夜錦真沒注意到林城森是從哪裡過來的。
“林城森,你,你怎麼幫著她說話。”
林城森沒理祁北:”不是說來採訪我的嗎?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在和祁北拌嘴,如果你們還要繼續的話,我不建議把這次專訪的機會讓給其它雜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