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定看向呂布,呂布一撇腦袋,下巴揚得高高。
許定彷彿知道呂布所想,輕聲一笑,然後讓張遼帶路領著大家去休息。
等許定等人走了,呂布像小孩子一般,相當生氣的吐道:“可惡!”
與許定接觸這麼久了,許定都沒有招攬過他,連那層意思都沒有表露過,結果來到馬邑,看見一個稀鬆平常的小武將,竟然以大禮相待,真是氣煞人也。
張遼分析得很對,鮮卑大軍沒有攻城打馬邑,但是就是不走。
“看來鮮卑人這一次是好處沒撈夠,想訛點東西回去。”許定算是看出了鮮卑的大軍的意圖。
退又不退,攻又不攻,明顯想耗著。
蹬上城樓,許定道:“現在本侯接管馬邑的大權,不知何人有微詞。”
馬邑城原來的各將領,面面相覷,然後看向張遼,張遼也不說話。
許定道:“好!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麼怎麼跟鮮卑人打就由我說了算吧。”
其實最有微詞的是呂布。
好歹他是丁原的義子呀,馬邑是幷州之地,所有人都應該聽刺史的。
不過他這個義子沒有幾個要買帳,說起來一眾人還很有意見,要不是這傢伙偷襲中了匈奴人的計策,北上的一萬多大軍怎麼可能頃刻覆滅,五原郡也不會丟失。
“向鮮卑人傳話,就說我許定想跟他們堵不把,是男人就來鬥將,不是男人就滾蛋走了,誰贏了,馬邑城歸誰。”
呃!
張遼在內,都詫異的看向許定。
腦子沒毛病吧。
城池本來就在我們手裡,鮮卑人又不敢進攻,幹麻要拿出來當賭注。
聽到馬邑城方向的意思,鮮卑大軍騷動了。
鬥將,用最古老的輸贏來決定歸屬。
左右也不吃虧。
鮮卑主面當然一口應下。
並且立即派出來了一個戰將出場。
“聽說威海侯乃大漢第一勇武之人,小人秤託想向侯爺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