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次蘇墨虞的到來,導致了他被無憂神君降罪,要替一個小宗門守孝三千年。
這對他來說,是絕對的屈辱!
“眼下非常時期,無憂域大敵當前,似這等小事以後再議。”彭子石冷聲道。
“哦?小事?如果這是小事,那什麼事情此時大事?”蘇墨虞反問。
聽到這裡,彭子石一甩袍袖,道:“自然是無憂域現在的內憂外患了!”
他才說完,那邊的樑子秋嘆息一聲,對蘇墨虞拱手道:“少主,這段時間您不在,無憂城內又發生了不少事。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有線報傳來,冥域那邊,九大陰煞使已經全部集結,要知道這種事情,已經數萬年沒有發生過了,所有人都猜測,可能是冥尊者要對咱們開戰了!”
蘇墨虞心頭一沉,想不到那冥尊者居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想要大幹一場了。
“那……冥尊者本人呢?”蘇墨虞出聲問道。
“還在療傷之中,不過……據說就快要痊癒了。”方子瑜回答。
“那師父呢?”蘇墨虞再問。
這句話出口,梁、方二人,同時低下了頭。
顯然,無憂神君的傷勢,要比冥尊者更重,只怕短時間內無法痊癒。
便在這時,那邊的彭子石忽然開口,道:“少主啊!您既然是神君的弟子,此時神君不在,您便是無憂域的主人,如今無憂域遭逢大難,您是不是應該做點兒什麼?”
蘇墨虞一皺眉,道:“你又想說什麼?”
彭子石一笑,道:“說來說去,如今我們和冥尊者之間的齟齬,都是因為少主您的緣故,如今無憂域遭逢大難,若是少主真的願意以大局為重,應該親自前往冥域,向冥尊者請罪!”
說是請罪,但場間誰不清楚,一旦蘇墨虞去了,就只有死路一條。
蘇墨虞對此更是再清楚不過。
“彭子石,之前說你賣主求榮你還不認,現在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蘇墨虞疾言厲色道。
那邊彭子石也絲毫不退讓,道:“少主何出此言?”
蘇墨虞大踏步走到彭子石面前,冷聲道:“你口口聲聲稱我為少主,卻想把我送給敵人以求和,這不是賣主求榮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