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桄榔”一聲鈍響,酒瓶子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手中只剩下一個瓶嘴。
白皙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血,原本怒火中燒的強哥也有一下恍神。
穀雨也驚訝的看著拿酒瓶子砸自己的傻缺。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吧!”
強哥嗤笑一聲,
“算你小子有種,今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強哥走後,穀雨瞥了他一眼,也跟在強哥後面走了……
高歌脫掉外套,捂著流血的腦袋,在酒精的麻痺下,所以並沒有感覺太疼。
幾分鐘後,血不流了,高歌去廁所尿尿。
來廁所的路上,燈光有些暗,中途還被人抓了兩把屁股,抓的還挺狠,
就跟瞄準了他屁股上又軟,又翹,又有彈性的那塊肉一樣。
站到小便池中,人少了,
高歌也鬆了一口氣,到現在他還有些暈,就跟踩在棉花上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就你這樣的傻缺,也敢來夜色。”
高歌拉上褲鏈,扭頭就瞧見了一個小孩,白毛衣,牛仔褲,
就是喝的太多,感覺這張臉在哪裡見過,隱約間可以感受到他那雙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轉。
“你一個未成年……都敢來,憑什麼我不能來?”
他兩頰染了緋紅,眉眼間全是醉意,酒被灌的有些多,
以至於酒勁上來,舌頭大的說話有些不利索。
小孩看著高歌一副任人採摘的模樣,伸出手指在他的紅粉的臉頰上捏了捏。
最後還不過癮,手指加重力捏了捏,最後下了一個通告“軟。”
高歌:……
高歌頂著一張醉臉,無視掉臉上的手指。
捏,還捏。
臥槽,老子又不是饅頭,捏起來沒完沒了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