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殿被滅門!
這個訊息傳遍昆寒神州,引起眾人恐慌。
沒人知道兇手是誰,只知道每一個龍飛殿弟子都被砍去雙手,屍體被繩子拉著朝北而跪。
暉笛坐在滄雲殿中,坐在他身旁的是京墨。
“我們青雨閣已閉派十五年不問世事,此番多謝暉笛師弟前來通告,我們會提高警惕的。”
“那就好。京墨師兄,恕我無禮,貴派十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真如世間所傳?”
“十五年前之事,我也忘了罷,好在有万俟閣主主持大局,才有青雨閣今日安康,陳年舊事,不提也罷。”
“京墨師兄說的是,是暉笛無禮了,万俟閣主臨危不亂,真當不出世的奇才,可惜我來的時間不對,万俟掌門正在閉關,他日有機會,我再造訪。今日我還有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好,恕不遠送。”
青雨閣大門蕭條而寂靜,連個守門的弟子都沒有,暉笛走下長梯,抬頭看著藍天白雲,無奈的搖頭,一個名門大派竟如此沒落,他想問的人,也沒有問出口。
聽說,她從龍溟崖跳了下去。
“京墨師兄,若暉笛所述為實,那我們神州怕是要大亂了。”當韻坐在一旁聽了暉笛的話,憂心仲仲。
“此事確實重大,我得去稟報閣主。”
“可是師兄,青雨閣已不問世事,外界紛擾與我們無關,閣主閉關許久,我們不用去打擾他了吧?”
京墨看著當韻,眼裡是深深的擔憂,道:“當韻,龍飛殿朝北方是何處?”
“龍飛殿朝北方?這……我不清楚。”
“龍飛殿朝北,是龍溟崖。”
“龍溟崖……”當韻臉色變了變,“師兄的意思……”
京墨搖了搖頭,道:“十五年前青雨閣遭大劫,長老一輩皆遇害,度落之頂了罪,在龍溟崖上被處死,按理說他不應該還活著,但我感覺龍飛殿被滅門和十五年前青雨閣大劫有瓜葛。”
“京墨師兄認為,當年度落之是被冤枉的?”
京墨臉色一變,捂住當韻的嘴,輕聲道:“這種話休要胡說。可是當年,我們不過比度落之晚回來幾日,他們已匆匆處死度落之,其中必有蹊蹺。”
京墨和當韻走出滄雲殿,走在林蔭小道上,兩人並肩而行。
“我當年也懷疑過事有蹊蹺想要調查,可事發後閣主受了驚嚇,立刻閉派閉關,我也無從下手,調查就擱了下來。”
“師兄還是覺得度落之是被冤枉的?”
京墨看著當韻,正色道:“度落之修為是什麼水平,你我一清二楚,他怎麼可能殺得了師父和四位師叔?”
“師兄你有沒有想過,也許度落之是一個高手,只是假裝什麼都不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