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西辰給了你多少銀子,讓你來當他的說客?”
“罷了,你不愛聽我就不說了,快吃吧。”
度落之將饅頭塞進嘴裡,一邊嚼著含糊不清道:“我懂你的意思,盧師兄這人不但不壞,反而是非常有氣節有血性的漢子,只是看不慣我這種沒出息的小人,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擠兌我,我也懶得和他計較,只要不打我,愛怎麼鬧隨他了。”
“原來你也怕被打啊。”蘇傾清掩嘴輕笑,“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打著疼,當然怕了,不過都是我打別人的多,今日要不是你出手快弄斷了盧師兄坐的凳子,恐怕我都要與他打起來了。”
“我就是怕你倆打起來,才先出手教訓了他。”
度落之拍拍手上的饅頭屑,笑道:“怎麼,怕我被他打傷,心疼我了?”
“怕你把他打死。”
度落之鼻子發出哼的一聲,沒有說話。
“拓門的尚宣被打,雙手骨折,是你乾的好事吧?”
“是啊。那王八羔子贏了念雪還不算,還把她打成重傷,我看從今往後他還怎麼使出四響拳。”
蘇傾清點點頭道:“難怪四方試最後一場比試我對暉笛,師父再三囑咐我敵不過暉笛便認輸,千萬不要勉強傷到自己,不然暉笛就回不到華音洛宗了,當時我當是師父太擔心我了,現在我算是弄明白其中緣由了。”
“嘖嘖,你師父真瞭解我。”
“若是我無意被暉笛傷了,你真會打他?”
度落之語氣裡滿是不滿道:“我看那暉笛懂得憐香惜玉得很,對你處處手下留情,傷不了你的,若是無意傷了,傷了就傷了吧,我是講道理的人。”
忽然,度落之眉頭一皺,一股黑氣爬上他眉間,他並指點在胸口大穴,黑氣一跳,漸漸散去。
“把這個喝了吧。”蘇傾清端著醋遞到度落之面前,“我聽京墨師兄說了,酸能去汙。”
度落之嫌棄的把頭扭開,道:“好酸,不要喝。”隨即又把頭扭回來,帶著幾分壞笑,“要不,你陪我喝吧?”
蘇傾清淺淺的抿了一口,眉頭輕蹙,又把碗遞給度落之,道:“剩下的都是你的。”
“哪有這樣陪的,過來。”度落之笑著勾勾手指,接過碗猛地喝一大口,身體向前探,吻在蘇傾清的唇上。
酸味在蘇傾清嘴裡盪開,醋汁順著嘴角滑落。
蘇傾清半睜著眼睛,看著度落之的容顏。
“哇,這個面具會變臉,好好玩,老闆我要四個。”
“怎麼買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