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關林和二長老眼神已經變了天，在洞察到林凡的真身之後，他驚訝的同時，更多是驚喜。
是的，林凡消失了這麼久都毫無音訊，這個時候居然出現了在他們面前，這讓他們怎麼不吃驚。
“原來是他。”關林看了一眼在柳如是旁邊的小白豬，頓時臉都黑了。
他一開始還在猜想著，究竟是什麼人的牙齒會這麼奇怪，現在才恍然大悟，這是一頭豬的。
他心中那個苦，現在就想一掌拍死他們。
可惜，他們現在只能幹看著，不能出手。
“破虛！”
這是林凡給予這一招的說法。
在領域的狀態下，周圍一切都屬於林凡的區域，但是以林凡目前的實力，不可能完全掌控。
而破虛，是精神力在最大程度地看出對方的破綻。
“林凡，是你。”李雲帆回過神之後，便是大喜。
他終於不再留手，出手狠絕，招招致命。
只不過，等到他這一次出手，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林凡居然能夠處處閃開他的攻擊。
“這是怎麼回事？”關林他們吃驚，李雲帆一個天階實力的人，居然無法拿下林凡。
這太誇張了。
關林和二長老相互對視了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彼此之間的眼神除了震驚，還透露了幾個字.....
這個人，不可留！
.......
在這樣的狀態之下，李雲帆的動作真的清晰可見。
他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小白豬和凌菲對於領域的推崇如此之高，實在這個東西太可怕了。
不過，林凡的精神力支撐終究有限，就在他以為自己撐不住的時候，突然間有股精神力傳來....
林凡一開始以為是柳如是的，一秒鐘才醒悟過來。
這並非是柳如是的精神力，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