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徐夜白揮舞手臂,興奮的站起來。
“夜白老大,你說個清楚,啥事成了?”阮衣衫和徐夜白混得爛熟,連口音都有些偏向這位徐家貴公子,至於這貨總是以大夏皇帝自居倒是沒有往心裡去。
“我跟你們說啊李源想要進堪培拉星系的燃盡監獄淬鍊身體,他倒是選了個好地方。我們時空龍王達到一定程度,無論調製巢修得多麼氣派,必須封鎖機甲經歷一次蛻變,才能繼續使用調製巢調製身體。可是想進入燃盡監獄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必須犯下重罪。”
“嗯,老大是說過,他的最終目的是進入堪培拉星系的監獄呆上半年,只是這其中有多少艱難和關鍵地方,我們卻不知道。”
“放心,計劃很成功,最後只差關鍵一環是我幫助他完成的。”
徐夜白眉飛色舞,得意的說:“我將他刺殺卡羅特的經歷傳遞回去,經過一番運作,大夏那邊已經提升李源的軍事許可權等級,並且晉升他為中將,獲得金龍獎章,獲得終身英雄榮譽。”
“哼,老大刺殺卡羅特都那麼久了,當時還好心將卡羅特身邊人尋找人類起源地這件事傳遞回去,也沒有見大夏官方有什麼表示,偏偏在敵國媒體要公佈此事之前,還要夜白老大積極運作才能得到應有待遇,這大夏太令人失望了。”阮衣衫面色變冷,熊剛強等人則不以為然。
李源做事從來都是發自本心,想做就去做,做了不後悔。天狼軍的風氣也是如此,只要認準的事情,不管有多難,都要不遺餘力去完成。
“是啊大夏在這方面是很操蛋,還要論資排輩,家族體系臃腫不堪。”徐夜白像是突然間想起許多事情,無意識的發出感慨,等到他發覺自己失態,搖頭苦笑道:“總之李源能夠在這個時候得到應有待遇,根據星際公約和戰時條例,大夏可以付出一些代價,將李源要回去。”
“什麼?還有這種條例,源哥哥可是於掉了他們皇帝的大孫子。”嫣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怎麼沒有?畢竟李源是在帕斯特拉星域於掉的卡羅特。卡羅特作為入侵者,從根子上講就不佔任何道理。星際公約有些時候是一張廢紙,有些時候卻是無往不利的神器。”
徐夜白麵色變得古怪起來,嘆道:“若想在星際社會不落下口實,還是要顧忌臉面的。反正政治嘛就是來回扯皮,看誰扯得高明。出於種種政治需求,現在龐貝有一部分貴族,甚至是皇室成員已經站出來,想要結束龐貝對大夏展開的所謂軍事行動。在這個時刻,自然有人想要保住李源作為談判籌碼。皇孫死掉是小事,皇帝的面子才是大事,人肯定不能放,所以放逐到燃盡監獄成了最佳選擇。”
熊剛強氣道:“豈有此理,入侵大夏就能不要面子,現在卻要什麼面子,依我看是不要臉。”
“唉大夏正是風雨飄搖時刻,那些屬國不敢妄動,可是以龐貝的國力和準備,撲上來狠狠啃咬幾口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再者說,他們並未撕破遮羞布,找了種種藉口,帕斯特拉星域原本就有爭端,要不是李源忽然插手,我大夏恐怕會雪上加霜。”
徐夜白笑了笑,他能來到龐貝,有一部分原因正是為了報恩,遂加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李源立下了多大的功勞?如果這種人得不到回報,那會寒天下多少人的心?”
“不管怎麼說,老大在錯綜複雜的勢力狹縫間走出了一條通途。”阮衣衫握緊拳頭,心中充滿自豪。
“嗯,他成功了,卻也把自己逼入險境,儘管這是晉升到五級龍王的必經之路,但是龐貝那邊在放逐他之前,肯定會下絆子。不過,這都在李源預料之中。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被關在這裡,不讓接觸外界,估計等一會外交豁免權就會到達。奶奶的,想困住我們,門都沒有。”
就在徐夜白咋咋呼呼的時候,用來關押天狼軍和黑麒麟一行人的小庫房大門洞開,有十幾名面色冷酷的特動處組員走了進來,為首之人冷冰冰的說:“你們可以離開了,記住在堪培拉星系給我小心些,只要有一點違法亂紀行為,我們絕不會心慈手軟。”
“去,和他們提出嚴正抗議,用你的專業知識羅列條框。另外,魔之羽翼拍賣會必須對我們做出賠償,首先就是那件多彩琉璃雲龍天晶。接著拍賣會上所有拍賣品,包括最後用來做壓軸拍賣品的古文明飛船引擎和動力裝置,我們都包圓了。如果有人要抽回拍賣品,就上升到星際爭端層面,大夏要不到李源,被龐貝擺了一道,需要安撫多方意願。”徐夜白把大律師伊索推了出去,眼下這位大律師成了一把鋒利刺刀,讓他刺誰就得刺誰,上了賊船下不去了。
“好,我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伊索知道自己的命運,必須伺候好諸位爺,賺取一份豐厚回報,即刻退出律師這行養老。還好他有先見之明,害怕見錢眼開的後遺症爆發,所以留下不止一條後路,只要離開這個危險的漩渦,出路不成問題。
李源除了要把自己送入燃盡監獄,主要目的是衝著三件祭品而來。而他自我放逐,自然要得到相應補償。
這件事由徐夜白跟進,作為一名大夏皇族,在官方肯定擁有人脈。李源很難做到的事情,對他來說也許就是一筆再簡單不過的政治交易,寫幾份報告就能搞定。
當然,還有最重要一點,這可是能夠讓天龍王復甦的核心祭品,徐夜白看著眼饞呀除了留給魚安雅的份額,其他部分全歸他所有,因此那是積極的不得了,就算讓大夏放狠話單方面挑起征戰,也在所不惜。
也就龐貝還有祭品可挖,而且還是羅莎琳德做局,蠱惑五皇孫拿出來的家底,要是放在懂行的大夏,哪裡見得到這些祭品?恐怕五千年前就已經被撈得於於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