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麼回來了!”醉月緊張地看著與黑衣人對視的昇陽,“不是叫你待在原地不要隨便走動的嗎?”
昇陽看著黑衣人們手上的手槍以及不善的眼神,尷尬地擺了擺手:“哈……哈哈,大哥們你們好,我只是路過,路過……”
一位黑衣人說著將黑黝黝的槍口抬起,指向昇陽的胸口:“路人麼,不過目擊了這事,還是滅口為好……”
“等一下,我只是路過的市民,你們怎麼能……!”昇陽還沒有說完,醉月折返回來,躲過警惕著她的幾名黑衣人的槍林彈雨,一口咬在那名黑衣人的後頸上,向上一提。
“啊啊——!”那麼黑衣人嗚呼一聲,手中向上翻起的手槍發出爆鳴之聲。
子彈從昇陽的耳朵邊掠過,帶走了他耳邊的一絲肉沫,轟鳴之聲幾乎刺破了他的耳膜,他嚇得跌倒在地,捂著耳朵痛呼一聲。
“可惡!”黑衣人們朝向趴在自己的同僚身上的醉月射擊,醉月手疾眼快一個彈跳上了空中,子彈沐浴著那名被她放倒的黑衣人的身上,後者瞬間變成了篩子。
沒想到明明知道自己身下是同伴,他們還開槍!
可是,跳到半空中的醉月似乎變成了活靶子。
“開槍,滅了這畜生!”
黑衣人們抬起槍口,醉月在槍林彈雨中受到了幾槍,所幸沒有傷到要害。
下落的剎那,醉月一尾巴打在側邊的矮牆上,再一次滑出一個優雅的拋物線,華麗地落在地上。
子彈的軌跡追逐著她,尾巴又中了一彈,醉月吃痛地在地面上遊走。
一陣瘋狂射擊之後,黑衣人用力扣動扳機,並沒有感受著手槍的反作用力,已經沒有子彈了。
趁著他們換子彈的時間,醉月豁命撲來,一口咬在一位黑衣人的面孔上,一尾巴掃中另一位黑衣人的腹部。
還有一位黑衣人換好了*,準備再次朝向殺戮之中的醉月射擊。
“不要!”昇陽衝了過來,一掌將他手中的槍拍掉,落地之前的手槍發出子彈打在牆壁上,碎屑濺到了醉月眼睛上被彈開。
醉月感覺眼睛薄膜一陣刺痛,乾脆利索地扭斷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後,冷冽的目光對準了最後一個站著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還在與昇陽扭打在一起,見醉月衝了過來,嚇得連忙想要去撿回槍,醉月那裡會如他的願望?
黑夜中響起一聲不詳的烏鴉叫聲,烏雲遮住了那皎潔的月光,大地陷入了短暫的黑幕之中。
最後一名黑衣人倒下了。
“呼……”醉月微微地發出喘氣,疲憊的蛇首如釋重負地砸到了地上,昇陽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來,坐倒在醉月身邊。
昇陽看著一地的屍體和半死不活的人,回想起剛剛驚險的場景,抱著腦袋沮喪道:“我竟然、竟然殺了人了!”
“人不是你殺的,是我……”醉月安慰道,染著鮮血的蛇身靠在他的大腿旁緩緩地撫摸著,“不用自責,如果你不殺了他們,他們就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