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
劉鳳牽著陳飛的耳朵皮進入司令塔時,科隆與白如飛等人趕忙向他敬禮,但嘴角都有了一絲笑意。白如飛還剛醒過“腦”來。一百名戰士要是全醒腦,起碼要花上青玄子一兩年時間。
“本長官現在沒好日子過了,唉,鳳大娘,給點面子啊,怎麼說我也是陳飛船長了。”陳飛苦臉道。
“哼,對你這小子就要兇點,給本小姐乖乖地坐下。”看著陳飛垂頭喪氣的衰樣,劉鳳自己也想笑。
“老索,你他孃的,還說是兄弟,兄弟現在落難了,你說句話啊,你小子也是天堂星的嘛。”陳飛被劉鳳按在主座上,向索利罵娘道。
索利冷哼一聲不答,他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調調,除了葛雄他可是血刀號的第一高手,眾人當是對他存有一份敬畏。
“長官,我想現在沒人可以幫你了,你現在是眾叛親離,呵呵。”小白臉的右翼隊長白如飛瀟灑的微笑道。
“呵,小白說得對,對假公濟私的長官,我科隆第一個不饒他。”科隆摸摸鬍子,聲如洪鐘的微笑道。
“這也成!?老楊,咱們可是自己人啊。”陳飛轉又向楊劍求救。
楊劍聳聳肩,一副他也愛莫能助的調調,笑道:“我們商量過了,血刀號的第一目的地是亞尼拉星系的飛羊星,那裡是安氏軍系的老巢,我們先從他們下手。”
“安氏軍系?是什麼鬼東西?”陳飛迷糊道。
劉鳳聞聽沒好氣的輕敲陳飛腦袋一記,嗔道:“難道你沒有開過腦嗎,真是的,星際聯邦有三大軍系,飛羊星的安莫烈是其中一系的首腦,飛羊星離我們現下的航線最近,不找他們找誰。”
“哈,我想起來了,安莫烈是安諾那傢伙的爺爺,嘿,還有,老楊你很鬼喔,你就是飛羊星來的,你這算是什麼?難道不是假公濟私!”陳飛看著楊劍怪笑道。
“呵呵,楊副船長才會像長官這麼鬼,飛羊星的航線是一致公認的。”白如飛輕笑道。
“這樣也行!?”陳飛聞聽為之傻眼。
“陳飛船長,您就請下令吧!”劉鳳掩嘴嬌笑道。
“孃的,你們都想好了,要我來幹什麼,真是的,飛羊星就飛羊星了,到時老楊要請客,哼哼!”陳飛狠狠道。
“是,長官!”眾人轟然應諾。
眾人這才起身各忙各的起來,把“陳飛船長”晾在了一邊。楊劍看得心下大嘆,老實說,來血刀這麼多年了,科隆與白如飛家中自然都有親人,但短短几天內大家已建立起了微妙的感情,有了最可貴的凝聚力,各人都會為大局考慮,捫心自問,自己與葛雄就辦不到,但陳飛卻辦到了,不得不說,陳飛這小子傻人有傻福,一來他沒有架子,二來科白兩人都感激他給了自己第二次的重生。此事還非陳飛不能辦到。
令人奇怪的是,包括楊劍在內,他們絲毫沒有抱怨自己曾經被開腦從而泯滅人性,瞧他們的模樣,感覺起來只是一次比較特別的訓練而已,生與死在他們眼裡有了另外一種詮釋,也許他們才是真正懂得“戰場規矩”的人。
在青玄子的幫助下,醒腦的工作還在繼續,但進展緩慢,白如飛之後,是一名叫小倫的戰士,估計再有個八九天他也能“醒”了。陳飛與索利忙著修煉,楊劍與劉鳳也有事忙,就葛雄老鬼與小貓頭天天拼酒,有時他老頭還會醉倒在過道上,累得劉鳳還要把他扶回休息室。
“老白,嘿嘿,別說本船長沒有警告過你啊,你小白臉不要以為三十重的鈦甲功很了不起,本船長三兩下就能搞定你,你信不信?”
一間重力艙內,除了葛雄、楊劍、劉鳳與其它十來名塔內戰士,其它戰士都到了,不過他們個個面無表情。
“長官,要比過才知道嘛。”白如飛瀟灑地一笑,渾身面板在幾息的時間內幻成了金屬色,已運動護起“鈦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