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臥室林熙然尷尬的解開他身上的浴袍,入眼後背的一片被蹭破皮的肌膚不由眼睛泛酸,想著他受傷後還抱著她下山的情景小聲問:“疼嗎?”
“沒你那麼矯情。”
冷冰冰的話讓林熙然由感動瞬間升級為憤怒,瞪一眼他隨即拿著一塊酒精棉故意多擦拭幾下。
“你謀殺親夫啊?”
無奈白他一眼看著後背上因著她多次受的上,也不知是心疼還是憐惜或者神經搭錯也不是不可能,擦過藥後指尖劃過每一處傷痕。
這些都是上次為了救她而留下,那邊又添的新傷也是因為她,細細撫摸過低頭在他後背輕輕一吻。
柔軟的觸感惹的他一怔,接著由某處起源源不斷的燥熱爬滿全身許默扯著沙啞的嗓子說:“林熙然,你搞什麼?”
這句話讓林熙然清醒意識到她手上的動作,回想剛剛臉頰燥熱慌亂收拾著醫藥箱,滿心懊悔著剛才的舉動她怎麼這麼沒出息竟被他媚惑。
接著腰間一緊她滿臉莫名其妙被某人壓在身下,四目相對後遲疑的問:“為什麼娶我?”
關於這個問題顯然許默並不想回答眼神複雜的看著她,低頭吻上她嬌嫩的唇瓣極其溫柔的淺嘗著她獨有的香甜。
衣衫的糾纏不足以講述他想要告訴她的事實,指尖撩動著她的髮絲穿過髮間安撫著她,滿眼溫柔的說:“我想,要你。”
在他吻中沉迷融化的林熙然清楚的聽著他的話,接著再次被他鋪天蓋地的吻給侵佔,耳尖的溫柔撩動著她的心扉,指尖自然穿過他掌心與修長的十指交纏。
看著他順著臉頰而下一路點火她竟不想阻攔,不知何時兩人再次赤誠相見合奏出動人心魄的旋律。
陽光調皮的鑽進房間灑在林熙然臉頰,一向生物鐘準時的她懶懶的翻個身睜開眼,接著下一秒瞪大眼睛詫異的喊著。
“啊!”順著保安的遮擋外望去從身形上大概猜得出此人已是中年,衣著鮮豔且又不是大牌定不會是樓上董事會那位夫人,難道是之前在淩氏被辭退的保潔?
可按著淩氏的規矩但凡辭退的保潔大多都是帶著三個月至六個月工資作為補償離開,又怎麼單單對她如此恨意。
想到這裡林熙然單方面的認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起身站在保安身後語氣平靜的說:“這位女士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對,能想到最好的解釋便是誤會,否則這位中年女子有對她何來的恨意。
“誤會?林熙然你個小狐狸精,我唯一的誤會就是低估了你的狠毒!”
不得不說集團的保安還是很敬業的,任憑那位中年女子如何躍躍欲試著想要闖入都被他紋絲不動的擋在門外,饒是讓身在公司內的林熙然都表示感動,
如若剛才她邁出公司的步伐在堅決一些如今又會是怎樣,只怕早已被門外不聽解釋的中年女子給撕個粉碎。
“林熙然你有本事就出來躲在裡邊算什麼,別以為坑騙雲柔手中支票的事我不知道,今天若你早些將錢交出我還非找你們老闆說說。”